每天閒閒地躺在沙灘上曬太陽、吃海鮮,盡情享受陽光、沙灘、椰樹、大海、冷榨果汁的饋贈,一睜眼就是無邊無際的蔚藍大海與天空,海天一色,可以輕鬆把大自然最炫彩的風景盡收眼底。
不過偶爾也會遇到一些煩心事,比如被當地人宰客啊什麼的,還有當地小孩子黑得像炭、瘦得像柴一樣,整天在滾燙的地上跑來跑去像一群群遊蕩的野猴子,不高興了喜歡朝人吐口水。
還有的受了爹媽的指使,小小年紀不上學了,到處亂跑,一不小心就抱上你的大腿,纏著你非要你買他家的海貨,要是敢不買他可以把你罵到族譜昇天、祖墳冒青煙。加上本地話又十分拗口難懂,有時候免不了讓人氣悶。
不過在哪裡都會碰到這種素質不高的人,像我們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也沒必要為這種小事計較。
總之,除卻這些的小摩擦外,這地方還是很適合人休養生息的,很舒服。
我們幾個就天天穿著泳裝,打著厚厚的防曬霜,在這附近或游泳、或曬太陽,靜靜等候著傳說中鮫人的出現。
期間也跟著人家打漁船出過幾次海,走得不遠,最深的感覺就是在海洋上與在陸地上完全是兩個世界,每次回來我都要暈好久,可惜,儘管這樣我們還是沒有找到關於鮫人一絲一毫的線索。
我也嘗試過跟我們的房東談過這個事情,他是個撅著啤酒肚的油膩胖子,他顯然把我們當成普通的觀光客了,在我說出“鮫人”這個詞時,他聲調猛然上揚,拉長成了古怪的調子,語氣滿滿嘲諷、震驚又帶著幾分憐憫的說道:“美人魚?你們以為拍電影呢?”然後對著個不遠處正在撥弄遙控器的髒小孩喊道:“兒子,你相信美人魚嗎?”接著發出了一長串刺耳的嘎嘎嘎的笑。
被他這麼一操作,我感覺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了我們三個身上,不懷好意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們身上燒出洞來,像看智障一樣。
我輕蔑地冷笑,心想:一群愚人,你們懂什麼,真是夏蟲不可同語冰,接著我自以為冷酷地轉身走掉了。不過這一幕落在眾人眼裡,就是人罵我們煞筆,我們竟然還笑!
在島上,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夏天都快要結束了,我在這裡,遺忘了很多事情,同時也記起來很多。
我沒由來地想到了已經出了家的江月,想到她曾經說過她失蹤了的父親今年中秋之際就會出現,或許到那時,很多謎團都會水落石出吧。吳祿有句話說得不錯,我們的時間真心不多了。
我略有所思地坐在沙灘上,雙腳伸進海水裡,海水還殘留著太陽的餘溫。
見我嘆了口氣,身旁的蘇銓很體貼地把一件衣服披在我的肩上,告訴我不用擔心,他會陪著我一起解決的,他一向這麼溫柔體貼,只是仍覺得可惜,陪我看這夕陽西沉、山海靜美的是他,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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