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時間裡,老頭將我們的行李陸陸續續一件件贖了回來,雖然他在背地裡恨我們恨得咬牙切齒,但迫於淫威,也不敢再搞什麼小動作。
看著我的串珠、簪子以及古籍之類的重要物什都被原封不動送了回來,我懸在嗓子眼的心才徹底放下了。等儀器裝置之類的大件物品回來後,我好好地籌劃了一番,如今我們身上的幾塊金磚是最要緊的燙手山芋,得趕緊處理一下才行。
我想了想,把裝備分成了兩類,一類是不甚要緊、個頭也不大的東西,我就隨手送給了村裡的小孩當玩具;另一些是又重要、個頭又比較大、還很昂貴的東西,雖然我現在用不著了,但是不能隨便丟棄,於是我準備把他們寄回家去,順便也解解我的燃眉之急。
我把它們全部用結實的牛筋旅行包裝了起來,把金子也摻和其中,混裝在一起,精心地做了一番掩飾後,金子算是藏的較為安全了。現在我們面臨的唯一問題就是,怎麼才能把包裹送出去而不會被查。
就在此時,態度一直很反常的吳祿提到了一個人,齊關州,我望著吳祿,足足愣了三秒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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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張嘴反駁,但轉念一想,好像沒錯,我怎麼沒想到他呢,他可是黑白通吃、年輕有為的大老闆,買賣遍佈全國,各處區市都有他的盤口,而且他還欠我們那麼大的人情,給他打個電話知會一聲,這事不就分分鐘辦好了。
但是我還是有點磨不開面子,畢竟當時發生了那麼不愉快的事,現在找他幫忙總覺得膈應得慌,可除了這個辦法外,我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了。於是我還是勉強打電話知會了他一聲,告訴了他時間地點,沒想到他辦得非常迅速,當天下午就有人過來把包裹取走了。
包裹地址寫的是我家,這段時間我一直思前想後、惴惴不安,覺得金子不能留在自己身邊,但直接寄回家又怕給家裡惹麻煩。兩相權衡後,我在包裹最上面擱了張字條,告訴爸媽這裡面是公司寄存的貴重物品,千萬不要開啟,一切等我回來之後再說。
等一切置辦妥當後,我終於如釋重負,躺在太師椅上再也不想動彈了……
第二天,我們就告別了這個地方,告別了吝嗇滑頭的老頭和他羞澀靦腆的孫兒,向著茫茫的大興安嶺繼續進發。
走出村莊的時候,我又經過了那塊橫亙在兩村之間的界碑,但與上次不同的是,我們這次可以放心大膽地走出去了,再也不會碰到任何阻礙。可是,有些人就沒有這麼走運,被永遠地留在了這裡。
大牙感慨道:“錢羽陸死得真不值,他何嘗不想出去尋他們娘倆,可沒辦法呀,死活走不出去啊,呔!都是那該死的迦楞鬼株害的……”說著隔空揮舞了幾下拳頭髮洩憤怒。
我也想,確實啊,錢羽陸不該死,可一邊是情意一邊是道義,同樣重千斤,他沒有辦法做到不負如來不負卿呀。最終,還是被這一方之地困宥住了一生,或許這就是所謂山的詛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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