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唇相譏:“我是混蛋沒錯,但這隻能怪你們自己蠢到選擇相信我。”
我被他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吳祿平靜地出聲:“你是跟埃絲特一夥的吧……哦,不對,準確來說,你應該是你那甲方爸爸的一條狗吧!天天追著古籍跑,你她媽到底累不累啊。”
齊關洲聽著這話,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猶豫和疑惑,不過,那絲光轉瞬即逝,他很快又開口道:“都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不明白?算了,當老子今天大發慈悲,為你們解解惑。”
“我不認識什麼埃絲特什麼狗屁甲方,之前講的事情並沒有騙你們,但你們不知道我要這本書是為了救我老孃。我老孃得了癌,碰巧這本書上,有個法子能救她的命……”
“那你拿著書去救你老孃啊,捉我們幹嘛?我們又不跟你搶書!”我憤怒地朝他嚷道。
“簡直愚不可及!這本書上的內容,我不說,你們用腳趾頭也應該想得到吧,全她媽寫的是與你們釋人息息相關的東西……我要的那個方子,就要用釋人的兩顆心臟做藥引子,不久之前,我還為了這個難題寢食難安。但因為老孃撐不了多久了,我不得不先把書找到了再說。可沒想到的是,到了這裡後,你們兩個釋人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照單全收了!”
齊關洲的一番話讓我的心徹底涼透了,眼看著生的希望一點點被掐滅,我們卻只能坐以待斃。現在回想起來,我終於明白當初為什麼齊關洲非要想方設法拽著我們下墓了,原來他早就做好了一個大套子等著我們往裡鑽啊!失策,失策!
遭到齊關洲狠狠地背叛和愚弄之後,我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人血饅頭你吃得開心嗎?要是你娘知道了她兒子這麼噁心,我猜她一定想立刻去死!”
齊關洲突然狂怒起來,衝到我面前用力甩了我一耳光,壓著嗓子惡狠狠地對我說道:“不準提我老孃!”
我被他一巴掌打懵了過去,感覺血液在耳朵裡轟轟作響,臉頰一陣火辣辣地疼,吳祿一把把我扶住,勃然大怒道:“你敢動她?我會讓你後悔出生的。”
說話間吳祿就緩緩抬起來他的左手,我太清楚他想幹什麼了,於是一把把他的手按住,因為今時不同往日了,以吳祿現在的能力,他一出手我們面前的三四個人估計都得被燒成焦炭。再怎麼說我還是有點人性的,我可不希望吳祿變成吳人屠啊!所以,我對疑惑的吳祿輕輕搖了搖頭,捏了捏他的手,暗示他要先忍忍,把這一招留到最後當殺招。
我抬頭接著與齊關洲周旋:“你有什麼事,直接衝我們倆來,夕霧她是無辜的,放了她。”
齊關洲露出殘忍的笑意,搖頭晃腦地說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這姑娘的能力我也算是見識過了,我放過她,誰他媽來放過我!”語畢,他的笑聲愈發得放肆癲狂了,而我卻感覺通體發涼。
這時,躲在一旁的老倪他們壯起膽子、顫顫巍巍地開口為我們求情道:“哎呀,我老漢知道你們都是頂好頂仁慈的人,前幾天都還好好的,現在這是怎麼了?關洲啊,你母親的病也不會只有這一種辦法治的呀……”
齊關洲不耐煩地打斷了他:“你個老不死的少在那兒攪混水、混淆視聽,小心我連你也不放過,我記得你老婆的病也是拖不得了吧。”老倪一聽,悻悻地閉上了嘴。
看來,今天齊關洲是鐵了心要殺我們幾個了,只見他提著刀,一步步向我們逼近,每一步都好像狠狠地踩踏在我的心尖上,我的心臟在胸腔裡砰砰狂跳彷彿立刻就要衝出嗓子眼了。旁邊的江月被這一幕嚇得失聲尖叫,拼命地把頭往江山懷裡埋,江山也有點不忍看到這一幕,但迫於齊關洲的壓力沒有做聲。
就在齊關洲已經走到我們面前、準備揮刀的時候,吳祿暗自備好了殺招,而我的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倏地大喊一句:
”預言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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