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保持安靜,我需要好好想想問題。
我捂著頭,頭顱底垂到了自己的胸口,像一隻鴕鳥一樣思考著,突然腦中靈光乍現,把老孫頭給的那本古書拿了起來,說道:“你們說······它會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四本古書之一。”
眾人聽了,大驚失色,忙問我緣由,我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的微笑。
我胸有成竹地說道:“雲杉,你與我們講了一樁'巧合',那我也有一樁巧合之事要說與你們聽。”
“還記得我們在湖南土司王的墓中看到的那些壁畫嗎?”
吳祿夕霧他們點點頭,表示自己還記得。
“那上面是不是畫著一個穿著青城觀道服的老道士,當時我們問夕霧知不知道他是誰,夕霧說不太熟悉,對不對。”旁邊的夕霧證實了我的說法。
“現在想想,他有可能就是你們觀的先祖級別人物,可能是你們師父的師父,甚至是你們師公的師父也說不定。由於當時洞裡光線太暗,而且畫得比較抽象,所以夕霧不認識也是情有可原的。”
“後來我們也證實了,正是壁畫上的老道士組織修建了這個陵寢,還留下了指引我前進的線索,和拗口燒腦的預言,最後我們成功地獲得了一本古籍。”
“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我們得到的第一本古籍是從雲杉那兒得來的,而云杉的古籍又是從他師父那兒繼承的,他師父的書又是他師公委託交於他的······而我們眼前這一本書,也疑似青城觀中的道士流傳下來的,冥冥之中,我們的所有經歷都繞不過一個地方,那就是青城觀!”
雲杉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說道:“喂,你們別全看著我啊,我也不知道是啥情況,師父他老人家死的時候也沒跟我說啊!”
“無論是第一本、第二本,還是第三本,似乎都與你的師父、師公輩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我們眼前這本書,極有可能就是我們要尋找的那四分之一。”我緊盯著滿臉錯愕的雲杉的臉,得出了以上的結論。
吳祿也補充道:“你剛剛不是說,你師公駕崩的時候,曾把座下弟子聚集在一起交代身後事,你不是說到過一個細節嗎?就是他們出門的時候,手裡好像攥著什麼東西,我在想,會不會他們手裡拿的就是關於釋人的四本古籍,又或者拿的是你師公交代給他們編撰古籍的任務?”
聽吳祿這麼一說,我也反應了過來,這麼多巧合的細節疊加在一起,就只可能是事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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