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離奇的故事聽得我跟吳祿直咂舌,幾番猶豫後問大牙:“額~難不成都到了這個年代,火葬已經如此普及了,竟然還會有趕屍人?他到底是趕啥子喲!”
這句問話和著隆冬寒冷的風撲面刮來,一個激靈讓人冷到了骨子裡。
大牙此刻酒醒了大半,四處亂瞟的小眼睛裡溢滿了焦慮,他壓低聲線小心翼翼湊到我們耳邊,彷彿接下來要說什麼天大的事了,只聽見他小聲耳語道:
“你們也別那麼頂真,而且這種事情,說了你們也別不信,只要是稍微偏遠點的農村地區,隨便找座山,或者在地裡刨個墳,神不知鬼不覺!再說了,全中國有那麼多人,你知道每天有多少人出意外死在他鄉不?這個數目說出來不嚇死你們!”
“我說的那個趕屍人,那可是祖傳的乾屍手藝,牛叉哄哄的,十里八村都得敬他一聲前輩。隨著趕屍這門手藝日漸式微,他平時開個殯儀館也很清閒,就平時警察局無人認領的屍體往他那兒堆一堆,他幫著燒;偶爾也會有極個別要求回家土葬啊、天葬啊、海葬啊的單子,他就接了幫忙跑跑腿。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特殊情況,比如跟考古隊運運古屍啥的······”
“你們想啊,每年他經手那麼多的屍體,嘖嘖,那得多少錢吶!”大牙說著說著,興奮地舔了舔牙,那對大牙就越發鋥亮了。
這引發了吳祿一連串猛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才平息了下來,“臥槽,你小子這是鑽進錢眼子裡了啊,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我跟你講,別整些花裡胡哨的玩意兒,你知不知道這得擔多大的風險啊!”
我也在旁邊拼命點頭附和,表示這事也忒不靠譜了點。
誰知大牙兩手一攤,耳根子硬到六親不認的地步,表示自己什麼都不在乎。
他激動萬分地跟我們說:“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有了那白花花的銀子,我何愁鹹魚翻身、平步青雲吶!你們到底懂不懂。”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太急功近利啊!”我此時很是擔憂大牙的狀況。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大牙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
大牙撇撇嘴:“因為我已經收了張經理的三萬定金,還拿去還了債······還有,你們得幫我!”
此話一出,我倆瞬間覺得自己被坑上了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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