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珠哼了一聲:“怕她不成?我讓她一隻手她也打不過我。”
這個人的身手半斤八兩,在不使用鞭子的情況下,還真說不好誰比誰更弱一些,用謝長恭的話說就是菜雞互啄。
他搖了搖頭,不理解這兩個人之前詭異的樂趣。
但她們兩個只要不鬧騰的太厲害,他和表哥都是看戲為主。
裴寶珠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抱住他的腰身在他胸口上蹭了蹭,閉著眼睛道:“早些睡吧,明日要早起進宮。”
謝長恭摟住她的腰,緩緩拍著:“睡吧。”
為了等鄭懈的人來,她前半夜一直沒怎麼睡,擔心睡著後再醒來情緒不受控制。
再者她的睡相不好,會把易容弄壞,所以只好空等著。
藉著從窗外照進屋子裡幽冷的月光,謝長恭看見她眼下的青黑。
這段時日她總睡不好覺。
他的眼底黑沉。
要加快動作,讓事情趕緊結束。
“…”
第二日。
裴寶珠和謝長恭一大早的起來,吃完飯後讓青女再來給她易容。
平常在宅子裡也就算了,那些眼線再膽大也不敢跑她眼前盯著她看。
進宮了可不同,表哥後宮隨便掏出個女人,她這個身份都得小心翼翼地應對。
若不好好易容,難保不被敏銳的人看出破綻。
不過就算有人看出來,也只有極少數的人會叫嚷出來。
後宮的女人可都不簡單,尤其是那些能在後宮長久的生活,還活的很滋潤的女人。
她已經投入了這麼多時間,不能被毀掉
“…”
謝長恭的馬車停在宮門口,長樂宮的太監抬著一定步輦過來。
“世子爺,娘娘讓奴才來接您和白姑娘。”
謝長恭牽著白婉的手上了步輦,細聲安撫道:“婉兒別怕,阿姐很溫柔不會像父親那般…”
女子貝齒輕咬紅唇,眼底有一絲忐忑,並沒有被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