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護王子不利,縱容王子出逃,致安全與不顧。
幾條罪名壓下來,別說讓他跪著,就是摘他腦袋也不為過。
臭小子故意的!
好在當初做了易容,這女人認不出自己來。
裴寶珠盯著他許久,忽然笑了:“不知為何覺得殷大人有些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郡主說笑了,殷某初次來大乾,不曾有緣見過您。”
“是嗎…”裴寶珠故意拖長尾音,殷尚渾身寒慄。
靠,扈夷那小混蛋不會把他賣了吧?
很快搖了搖頭,不會的,扈縉再疼愛他妹妹,也不會置他於死地!
裴寶珠滿意地看著他顫抖:“殷大人跪足了兩個時辰就自己起來吧,本郡主要回去午睡了。”
殷尚險些氣笑了。
她是故意的。
罰他在日頭下跪著,她自己跑去睡午覺,還要告訴他,要不是存心的他名字倒過來寫!
她在激他暴露身份,給她名正言順報復他的理由,他不能著了那女人的道!
裴寶珠順路去看了眼衛明瑤,扈夷與孩子們玩的很好,連謝子禧對他都頗為感興趣,她暗暗咂舌,這也是一種本事啊。
八面玲瓏,想來北淵有不少人支援他吧?
假如扈夷真如表現上的陽光燦爛,他成為北淵的繼承人不失為一件好事。
裴寶珠沒去打擾,交代下人幾句悄悄離去。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轉身的瞬間,扈夷嘴角勾起微不可查的弧度。
“…”
殷尚靠在榻上揉腿,扈夷倒了杯茶遞給他。
“殷叔叔,你覺得本王子娶瑤兒表妹怎樣?”
“不怎樣。”殷尚不假思索,“我勸你最好別招惹她。”那位郡主殿下可不好惹,別到時候惹了一身騷。
“沒記錯的話你的小表妹才五歲。”
扈夷滿不在乎:“本王子等得起。”
“等她長大你已經二十五,你的小侄子們都可與你爭位子了吧?”
扈夷點頭:“有道理。”
“媳婦還是早娶為妙。”殷尚端起茶杯:“早點生下你父王的長孫,加大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