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當初他們也狠一狠心,齊王府連獨苗都敢利用,他們子嗣眾多有何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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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亂渾水摸魚,大皇子想洗也洗不掉。
哎,後悔啊。
那些是後話,裴寶珠來齊王府,齊王夫妻在二門迎她。
“兄長,我帶了宋大夫來,他的醫術尚可,請他為永懌摸一摸脈,說不得有更好的法子。”
齊王登時熱情了:“謝謝福康,宋先生裡面請。”說完,拉著宋大夫匆匆沒影。
裴寶珠:“……”
好了,不用懷疑,永懌是真的病的嚴重。
齊王妃尷尬地笑了笑:“殿下性急,福康妹妹隨我來。”
裴寶珠餘光瞄了眼身後,跟著齊王妃去裴永懌的房間。
裴永懌的房間不小,光內室就和侯府的廳子一樣大,外間更是大了一倍。
裴寶珠咂舌。
大乾剛開國是地廣人稀,皇帝給兒子賞賜的王府十分捨得,齊王府的佔地面積在京城數一數二,裴永懌作為齊王唯一的兒子,他的院子重建,比齊王的還大。
早超出世子規制,但平常時候無人願意抓著閒散宗室的錯處,既得罪人,皇帝又不會懲罰他們,平白惹一身騷。
齊王將人全趕走,宋大夫隔著屏風坐在床頭給裴永懌把脈。
一炷香後,宋大夫起身抱拳道:“世子鬱結於心,小人給他開幾副湯藥,喝了可緩解症狀,但世子需調整心情,否則情況反覆,於世子的身體不利,恐…有礙壽元。”
裴永懌許是在昏睡中,齊王老淚縱橫:“懌兒啊,你這是何苦!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父王找不到…”非要一根筋的想著謝幼彤。
齊王失態,宋大夫偏過頭當看不見,在皇室當差的人,都練就了充耳不聞的本事,否則搞不好哪日小命便沒了。
“宋先生這邊請,隨本妃去隔壁寫藥方。”齊王妃領著宋大夫離開。
齊王冷靜下來,擦了擦溼潤的眼角,苦笑道:“讓你看笑話了,福康。”
裴寶珠搖了搖頭:“兄長愛子心切,令人動容,何談笑話。”
齊王替裴永懌掖了掖被子,起身道:“福康,我們外間說話。”
“殿下,郡主。”
“你們先下去。”
“是。”
齊王看了眼裴寶珠身後,裴寶珠揮了揮手,彩月屈了屈膝,領著小丫鬟們出去,只剩一個臉生的藍衣丫鬟。
福康又重新調教了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