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安脖子一梗:“話不能這麼說,怎麼說你也叫我一聲表哥不是?”
裴寶珠懶得理會他。
李陵安窮追不捨:“你到底為什麼來春香樓啊?”
裴寶珠勾起陰森的笑:“表哥難道沒聽說一句話嗎?”
“好、奇、心、害、死、貓。”她一字一頓,威脅滿滿。
“表妹不告訴我答案,我以後要寢食難安了,你捨得嗎?”
李陵安忽然想到什麼,神秘兮兮道:“你不會來捉姦的吧?”謝子禧的生母不就是青樓花魁?
嗯…雖然大機率是假的。
可他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原因讓她出現在春香樓。
裴寶珠黑臉:“捉姦?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
“好好好,我說錯了,你別生氣。”
裴寶珠看了眼天色,謝長恭還沒出現?
她給青女使了個眼神,青女心領神會地走出屋子查探情況。
“春宵苦短,你趕緊找你的苓香姑娘去吧。”
李陵安看了她一眼,無奈地起身:“是,我不留下礙你的眼。”
嘖,還挺識趣。
“主子,盧桀離開了。”
“跟上。”
自盧桀進入吏部任職,他就從盧家搬了出去,宅子在偏一些的街區,裴寶珠捂嘴打了個哈欠。
快點結束吧,她趕著回去睡覺。
馬車忽然停住。
裴寶珠掀開車簾,藉著月光望去,盧桀的馬車被人逼停。
許是為了遮人耳目,怕新鮮出爐的寵臣逛青樓叫人詬病,盧桀只帶了兩個人隨行,對方十幾個人圍住馬車,不免勢單力薄。
裴寶珠一眼看到面帶黑巾不可一世的某人,她扶額,就猜他不老實。
“大膽!我家主子乃吏部侍郎盧大人,還不速速退去!”車伕大著膽子呵斥。
謝長恭下巴囂張的揚起,“哼,等的便是他!”
盧桀聞聲露面,下馬車躬身:“不知哪裡得罪閣下,盧某與您賠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