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知道您不爽盧大人很久,但也不能現在撕破臉啊!
盧大人跟咱們不同,人家背靠家族,族中長輩在朝為官者數不勝數,就連御史院最大的御史令都是人家的叔叔!
您把人家侄子捅出去,不怕頂頭上司穿小鞋嗎!
本來在御史院的路就不好走,以後可以想見,會更寸步難行!
楚暮抬頭,刺眼的眼光令他眼睛眯起:“不破不立。”
阿文不明所以。
…
另一邊,青女找到陳陽,後者看見來人轉過頭。
“喂,陳大統領,知道你不願意見奴家,但容管家說了,讓奴家跟你借幾個人幫忙。”
其實她覺得憑自己的本事根本不用找侍衛幫忙,她能單毆一群!還不用看陳陽的臭臉。
偏偏容管家說她的能力不暴露,當做主子身邊的底牌為好。
陳陽濃黑的粗眉擰成疙瘩,喊來一人然後跟著她走:“情況跟我說說。”
至於青女的前半句話,他沒反駁。
畢竟作為福康郡主明面上安危的最高負責人,他不喜任何危險因素,青女兄妹的行刺在他心上紮了根刺。
青女悄悄翻白眼:不解風情的男人。
——
某處隱蔽的院落。
盧越戰戰兢兢請安:“微臣盧越參見郡主殿下…”他心虛地不敢抬頭直視裴寶珠。
適才被酒意衝昏的頭腦瞬間清醒,冷汗打溼的衣襟貼在後背,冰的他打了個寒顫。
裴寶珠輕笑:“盧大人別緊張,只是聽聞盧大人小小年紀就入了御史院,好氣心驅使下想一睹風采。”
盧越額上細汗冒出,舌頭打結:“郡主咱繆,微臣愧不敢當。”
他再如何自負,也無法腆著臉說他自己憑本事進的御史院,若因福康郡主誇讚沾沾自喜,他這輩子走到頭了!
福康郡主一句話,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
甚至家族怕受到牽連,把他除名。
對比其他世家,他們盧家更得敬福康郡主幾分,否則沒有他們安生日子過…
盧越面色慘白。
裴寶珠笑容漸漸消失,“讓盧大人來,是想請教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