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呆愣住:這與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彩月陳陽等人同樣愣住,自家郡主嬌寵長大稍有任性,但她是昭淑大長公主養大的女兒,待人處事頗為圓滑,從不會如此不給人面子。
尤其物件是處於弱勢的母子。
陳陽警惕起來,悄悄命人圍住母子,他不動聲色地挪到裴寶珠身邊。
“貴人?”婦人回過神後流出淚水,彷彿受了莫大的委屈。
裴寶珠盯著她:“孩子病了找大夫去,本郡主不會醫治,還是說你有什麼必須接近本郡主的理由?”
“民婦…民婦…”婦人結巴,低頭答不上話。
下一刻,她用力將懷中孩子拋了過來,倏地撕破外衫露出裡面黑色的夜行衣,雙手各執一把彎刀。
她撩了撩頭髮,笑容嫵媚:“福康郡主好眼力,敢問妾身哪裡露出破綻?”
被她丟擲去的孩子在半空中靈活翻身,仗著身材嬌小從縫隙穿過包圍圈,眾人這才看清他的臉,哪裡是什麼小孩子?分明是個二三十歲的侏儒!
裴寶珠抽出腰間的鞭子,冷笑:“本郡主靠的是直覺!”
她從小跟著師父學習鞭子,對習武之人的氣息十分熟悉,看那對母子的第一眼就發現異樣,他們的骨骼不似尋常人。
“哼,無妨,沒人能活著離開我們手上!”青女摸了摸臉,自信滿滿。
“好大的口氣。”
陳陽與彩月一左一右護住裴寶珠:“郡主,我們先走。”
裴寶珠點頭,她的半腳貓功夫留下,只會讓侍衛們束手束腳。
青壹刷手撒出一把白色粉末,視線被阻礙,陳陽厲聲:“屏息!”
不確定是否為毒物,小心為上。
裴寶珠的侍衛都是昭淑大長公主留下的,身經百戰,並沒有亂了陣腳,反而有一種遇上對手的興奮。
幾年的安逸生活,他們忍得手癢。
裴寶珠躲到安全距離,沒多久,號稱從不留活口青女二人被活擒,侍衛將他們壓到裴寶珠面前。
她坐在彩月搬來的凳子上,高高在上地看他們:“不過如此。”
青女臉上沒有氣憤,笑意盈盈:“奴家這點本事哪能傷的到郡主大人您,不過是與您開開玩笑!”
“呵,本郡主不覺得好笑。”
又累又困,她只想躺在床上睡覺。
青女哀怨:“郡主大人別這麼無情,奴家與弟弟是來投奔您的。”
“投奔本郡主?”
裴寶珠視線落在他們身上,青女大大大大任由她打量,甚至給她遞了個眉眼,青壹面無表情的跪在青女旁邊,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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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奴家與哥哥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只要付了足夠的錢,誰的人頭都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