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伶?他何不說是青樓的頭牌花魁?照謝長恭的性子,說不得會有點可信度。
裴寶珠摸了摸纏在腰間的鞭子,衝他微微一笑,無聲威脅。
“……”李陵安僵住。
“開玩笑,謝世子清風霽月般的人物,怎會去那種煙花之地。”李陵安縮縮脖子,急忙改口。
裴寶珠點頭,語氣:幽幽“是啊,陵安表哥你作主角還差不多。”
“唔…表妹你太傷我的心了。”李陵安痛心疾首。
裴寶珠翻了個白眼,懶得看他裝模作樣:“你認識的人多,幫我打探一下謝子禧的生母是何來歷。”
李陵安“啪”地甩開摺扇,昂首挺胸端起架子來:“表妹,求人幫忙要有求人的態度。”
裴寶珠抽出腰間盤的鞭子,放到桌上:“態度如何?”
“好!”李陵安嘻嘻笑道:“表妹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辦妥了我欠你個人情。”
“福康郡主的人情小的可得收好。”
李陵安露出勢在必得的模樣。
“…”
“郡馬爺,您怎麼來了…”
“聽說郡主再此,我順路接她回府。”
門外隱隱傳來彩月跟謝長恭的對話。
李陵安錯愕,隨即衝裴寶珠壞笑道:“你家那位看的還真緊啊!”
裴寶珠恍若未聞,氣定神閒地繼續喝茶。
“需要我讓他先回去嗎?”
“…”裴寶珠沉默。
李陵安起身,仔細整理了衣裳,搖著扇子出去了。
“郡馬爺,郡主在談事情不知何時歸府,不若您先自己回府?”彩月小心翼翼地勸到。
謝長恭笑眯眯:“無妨,本世子不急。”臉上笑著,他的眼底卻藏著一絲冷意。
彩月:“……”
郡馬爺哎,奴婢只是找個藉口而已,郡主現在恐怕不想見到您。
郡主晨起見過容總管後心情極差,以至於宮宴不給皇后娘娘面子提前離場。
她猜測或許與郡馬爺有關,郡主心情稍微轉好,此時還是不要讓郡馬爺惹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