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虞珩還挺認真地思索了下,最近牙沒痛,胳膊上被小橘貓抓的印子很淺不算傷,其他似乎也——
直到他看見醫生瞥了眼商無瑜。
很有暗示性的瞥法,虞珩發誓他絕對沒有過度解讀,那是一個誰看了都會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眼神。
這也怪不了醫生,畢竟屋裡兩個人的衣物一張床,而且來的時候看到一個挺親密地依偎在另一個懷裡,作為一個富有經驗的醫護工作者,人之常情。
但虞珩是真的生氣了。氣血上湧,急火攻心,本就暈眩的大腦更暈,幾乎是眼前一花。
差點後腦就磕上床頭櫃。
商無瑜慌忙墊了下,讓他躺進被子裡掖了掖。
“他沒有,醫生,真是感冒。”
【笑死了,醫生的想法怎麼煌煌的】
【比在座的各位還敢想啊啊啊】
【倒也不是沒道理,商無瑜看上去就很禽獸q】
【不過剛剛虞珩說他睡的是床欸,那睡沙發的一目瞭然】
【想不出來現在咖位比虞珩高這麼多的商無瑜為什麼會在沙發上】
【所以虞珩睡一半下床去幹什麼了呢那麼長時間,好難猜啊】
商無瑜難得正色地和醫生解釋:“昨晚就各睡各的,您放心,虞珩絕對不是0的。”
終於被還一個清白,雖然話說得挺糙,但虞珩神情清明瞭一些。
甚至有種石頭落地的愉快感,很輕松。
說的真好,這下所有誤會過的人應該都知道了,他虞珩,即使和商無瑜炒cp,也只會是在商無瑜上面。
頭也不痛了,眼也不花了,好像突然好了。
但他忽然看到商無瑜從下臺就扯掉的話筒到現在都沒戴上,而且背對鏡頭,也就醫生和他兩個人聽清了。
感覺又不好了。恨不得給商無瑜個喇叭,讓他把剛才的話再喊一遍。
“好吧。”醫生點頭,診斷虞珩是感冒,開了藥。
又把溫度計留給商無瑜:“晚上再幫他量一次,如果退燒了就不用吃這個白片。”
送走了一堆醫務人員和導演攝影師,商無瑜回過頭,看到虞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用被子矇住了臉。
商無瑜把被子掀開:“覺得丟人?”
“沒有。就是打算睡覺。”
“親那一下把自己都親發燒了,還逞能呢。”
“你不也怕了?”
“我怕什麼?根本沒感覺到。”商無瑜開解他,“放心,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話落在虞珩耳朵裡,他立刻想到了商無瑜不知道和多少人纏綿悱惻地親過,什麼法式長吻什麼巴西熱吻,多過分的都做過,就這一下,肯定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