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眼神朦朧,勉強騰出精力要說點什麼,房門被輕敲了兩下。
林立靜試探:“周旋,你在裡面嗎?”
周旋頓幾秒,嗡著嗓子“嗯”了一聲。
林立靜看到門口的鞋子,知道她房裡有人不方便,沒進來,賊兮兮地說:“我回來送鑰匙,放鞋櫃上了,你到時記得幫我還給房東。”
周旋忍耐:“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啊,不打擾你了。”
周旋承著一波又一波,再說不出一句話。
天花板來回搖晃,五髒六腑被撞得酸脹,她整個人靈魂出竅,摟著他的脖頸,被動迎合。
中途,白行樾雙臂支在她的腦袋兩側,問:“搬家公司的人什麼時候到?”
周旋想了想說:“還沒聯系……一個小時應該差不多。”
“我盡快。”
“……你別那麼重。”
“不重你怎麼舒服?”
周旋無言以對,忽然望著他出神。
白行樾說:“想什麼?”
周旋說:“想你。”
“說說,怎麼想的我?”
“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有人說你以前玩的花。”
“還惦記這茬呢。”白行樾好笑,“說了是謠言,吃什麼飛醋?”
周旋到底還是好奇:“你以前,和別人也這樣玩過嗎?”她覺得,他玩起玩具一點都不手生,折磨得她有來有回,要死要活。
白行樾篤定道:“沒。只和你。”
“你太熟練了。”
“男人對這事無師自通。”
周旋問:“你之前談過的,她們技術怎麼樣?”
白行樾一頓:“你確定想聽?”
“……嗯。”
白行樾斟酌著說:“不差。”
“那你單身幾年了?”
“出國後到去年九月,差不多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