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加快腳步離開這,邊走邊給倪聽打電話,問她身體怎麼樣了,心情好點沒。
倪聽那頭靜得出奇:“身體倒是好得很,情緒也還行,但我現在在派出所呢。”
周旋問什麼情況。
倪聽說:“昨晚我不是和人鬧起來了麼?不知道哪個報了警,造謠我尋釁滋事,警察半夜找上門了,這會兒剛做完筆錄。”
周旋擔心她一個人容易出問題,跟胡教授請了半天假,打車過去找她。
倪聽朋友眾多,三教九流的有,正兒八經的也有,這事說大不大,隨便聯系一個做律師的朋友,輕易就出來了。
周旋趕到時,倪聽正翹腿坐在派出所對面的長椅上喝咖啡,身上穿的不是昨晚那件,換了條更性感的長裙,外套一罩,遮住了好身材。
後半夜,倪聽千方百計把譚從周引到自己家,還沒和他打得火熱,敲門聲響了。
到手的機會就這麼沒了,她差點沒爆炸。
倪聽把另一杯咖啡給了周旋,說:“其實你不用來,我現在狀態挺好。”
周旋說:“因為昨天那個男人嗎?”
“我是真想和他上次床,試試感覺。”倪聽吸了吸臉頰,到底還是不甘心,“但他偏不如我的意,就很煩。”
周旋說:“得不到也不一定是壞事。”
“嗯?”
“起碼你現在心思都在他身上,不會做極端的事。”
“這倒也是。”
說完,倪聽掃一眼她的穿著:“你昨天沒回去?”
周旋說:“沒回。”
倪聽來了興致:“看來你這生日沒白過,如願了?”
“好像沒有。”
“什麼叫好像?”
周旋沒解釋。
確實如願見到了,但她這人比較貪,還想要很多方面都如願。
原本是陰天,才出太陽,倪聽懶洋洋靠坐著,拿咖啡和她碰了下杯:“那就祝我們都能得償所願,盡早睡到想睡的男人。”
生日過後,周旋沒和白行樾聯系過,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安然無恙。
監考當天,周旋去胡教授家裡送檔案,何敏正好要到學校辦點事,順帶開車送他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