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裡那麼多男的,我不信沒人對她有想法。”
“就算有,也是她的自由。誰也沒必要為誰守身如玉。”
“話是這麼說,但感情的事,誰又說得準。”寧夷然說,“萬一兜兜轉轉,我們又和好了呢。”
白行樾不緊不慢道:“那我拭目以待。”
酒過三巡,擱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一下,周旋發來訊息,說到家了。
白行樾撂下筷子,銜支煙在嘴裡,回複:知道了,好好歇著。
周旋:你吃完了嗎?
白行樾:還沒,怎麼了?
周旋:沒怎麼,多吃點。記得按時睡覺。
白行樾:你不在,我沒熬夜的理由了。
隔幾秒,周旋回了個“溜走”的表情包。
寧夷然似醉非醉,在一旁瞧著,忽說:“對了,我想起一事兒。”
白行樾抬抬眼,等他後話。
寧夷然笑說:“之前在蘇州,你說的那個在追的曖昧物件,追到手了麼?”
白行樾說:“差不多。”
“怎麼沒介紹給我們認識?我當初可是立馬就官宣了。”
“日子還長,有的是機會。”白行樾說,“等回北京再說吧。”
寧夷然適可而止。
邊喝邊聊,這頓飯到晚上才結束。
寧夷然打車來的,白行樾要送他去附近酒店對付一晚,寧夷然說:“明早還有事兒,我趕最晚那趟航班回去。”
白行樾說:“一來一回,夠你受的。”
“要是願意,怎麼樣都不覺得麻煩。”
白行樾不置可否。
臨走前,寧夷然笑了笑,似玩笑似提醒:“老白,那時候年輕,脾氣都大,我們都沒因為莊路菁鬧掰。我希望以後也不會有任何事冒出來,幹擾我們的感情。”
白行樾沒說別的,淡淡睨他:“往後少喝點兒酒,注意自個兒身體。”
和白行樾分開,寧夷然臨時叫了輛網約車,副駕坐著一個穿高中校服的女生,師傅說是他閨女,問他介不介意帶她一起。
寧夷然說不介意,拉開車門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