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宿弦抱著黎析直接起身,劇烈的動作讓他猛然拽住商宿弦的手臂,留下淺淺痕跡。
“樓下,有人。”黎析放緩呼吸,急忙看向商宿弦。
“放心,這幾天家裡只有我們。”
黎析緊張的心落地,可緊接著又被下樓的舉動而月退磨的難受。
他的手死死扒著樓梯扶手,另一隻手使勁拍著商宿弦的大腿。
“走慢點…累。”
“黎寶不是說想快些吃冰激淩嗎?”商宿弦耐心地按摩著,親吻著黎析眼角的淚水。
是甜的。
黎析大口喘著氣,直至全部適應後才推了推商宿弦,只不過有氣無力的。
“我要吃好幾個口味的…我要吃好幾個。”
只可惜在樓下晃蕩了一會,黎析就受不了了,連回到樓上的力氣也沒有,商宿弦只好抱緊他走到了電梯處。
玻璃被擦的很亮,黎析可以親眼看見自己此刻的模樣。
吃著冰激淩,相連著。
冰激淩的涼意化解了黎析此刻的灼熱,他將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上面,也並沒有感覺到逐漸鍥入的事物。
直到冰激淩因為炎熱融化,滴落在了腿上。
黎析才終於回過神來。
商宿弦往他身下墊了厚軟的毛巾毯,可以讓黎析更舒適一些,也因此得以更好的取悅自家老婆。
冰激淩被擦幹淨,但是卻又化了。
黎析趕緊兩三口就吃完了,摸了摸自己渾圓帶著凸起的肚子。
“吃飽了。”
“那該我了。”
…
黎析發誓,下一次一定不主動陪商宿弦度過易感期了。
下次他再主動湊近商宿弦,他就是貓貓神最討厭的壞貓!
整整七天,黎析吃了睡睡了吃,行動路線不是餐桌就是房間。
感覺自己下一刻就要昇天了。
也是在酒足飯飽後的第七天晚上,黎析突然醒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頭暈目眩地晃了晃商宿弦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