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楊曙領著小小棉抵達瀚海浴道，訂一張親子套票，換好衣服就去泡澡蒸桑拿。
相較於男、女大浴池，親子包廂更小更安靜，儘管穿著浴衣，但考慮到兒童**，另設聯排獨立的洗浴套間更妥，避免輿論風波。
當然，價格也更貴。
“爸，吃顆陽光青提。”
“嗯~懂事昂。”
身體是泡開後，楊曙趴著享受搓背，閨女蹲在按摩床前獻乖
“再喝點檸檬水，爸你都出汗了，補補水分。”
“好喔。”
楊曙舒服到眯眯眼，但他明白……小小棉和白木棉一樣，都是有預謀的殷勤型。
換言之，她有事要說。
“爸，給我三百塊。”
演都不演了，直接開口要賬。
“你要錢做什麼啊，又準備用金錢侵蝕汙染同學？”
“充鳴潮，找代肝。”
白錦再喂一顆陽光青提
“上學沒時間玩，只能花錢買別人的時間了。”
“跳過劇情等於跳過你的……”
“不是○神。”
忘了，現在是原末鳴初。
楊曙頷首應允
“那沒事，跳就跳了……錢發給你？”
“別，這東西我只交易，不碰的。”
楊錦含蓄開口
“錢打到我指定的兒童手錶，分批次、分賬戶，因為是分包代肝。”
“……”
不是，你這代肝營生正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