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怎麼了!看看!就看看! 那麼多腹肌,她都沒摸!就她沒摸!虧大了!
“你請我走可以有一百種方法,你偏偏選最讓我沒臉的。”
那一晚,黎雅柔真是丟臉丟大了,這下全港島的上流圈子都知道了,她被莊綦廷當孫子似的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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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Julie的生日,一群貴婦在澳門雍華府最大的套房裡為她慶生。派對非常私密,自有特別之處,受邀參加的女人們心照不宣地三緘其口。
Julie安排了十幾個高大帥氣的模特陪玩。一開始還玩的比較收斂,只是喝酒聊天說說笑笑,到後來就有些失控。華麗輝煌的空中套房紙醉金迷,男模脫掉衣服熱舞,貴婦把奶油和酒倒在男模身上,有人拿來項圈,套在男模的脖子上,要玩騎駿馬。
黎雅柔是Julie請來的貴客,在一群貴婦中地位最高,平時沒人敢打趣她的,喝多了就不一樣,來攀關係的女人討好她,叫來最英俊的男人陪她喝酒。
男人身材很棒,八塊腹肌流暢分明,小麥色的面板很性感,說話也甜,一口一個姐姐,還是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
黎雅柔的臉很熱很軟,這種場面不是沒見過,說很喜歡不至於,說不喜歡不可能,哪個女人不喜歡年輕貌美的男人跪在你身下,絞盡腦汁討好你呢?
於是她給面子,和這位比她小二十歲的男孩喝了半瓶拉菲,聽他分享生活經歷。男孩身上沾著奶油和唇印,是其他女人弄上去的,與她無關。她是愛玩,但不低階,又很高傲,該有的分寸都有。
莊綦廷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大駕光臨。
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破門而入,場面活像是差佬掃黃,歡聲笑語在一瞬間靜止,眾人都搞不懂發生了什麼。黎雅柔更是腦子一塌糊塗,睜著眼睛,看著西裝革履的莊綦廷,沉著臉走到她跟前,帶著壓迫感極強的氣場。
她在澳門,莊綦廷在港島,她沒有說自己的行程,他居然能精準地找到她在哪個酒店哪號房。
“今日玩太晚了,我來接你回去。”莊綦廷在一片鴉雀無聲中開口,沉冷的黑眸瞥了一眼跪坐在她腿邊的男孩,襯衫領口開到腹肌,庸俗至極。
男孩嚇到大氣不敢出,泛紅的雙眼無辜地找黎雅柔,試圖求一點庇護。
“弄出去。”莊綦廷發號施令。
下一秒人就被保鏢捂著嘴拖走了。
黎雅柔在幾十雙眼睛裡尷尬地站起來,面色通紅,高跟鞋沒踩穩,莊綦廷扶住她,隨後脫下西裝,把她牢牢裹住。
莊綦廷掃視一圈現場,最後落在那七零八碎的生日蛋糕上,“誰的生日。”
他對誰過生日沒興趣,只想知道這局是誰的。
Julie被點到,大氣不敢出,腳還搭在男模的肩膀上,她猛地把男人踹走,站直,賠笑道:“莊…莊先生……今日是我沒安排好,拉著家姐玩這麼晚。改日我帶我家先生登門賠罪。”
莊綦廷想不想給面子都在一念之間,很明顯,他此刻分毫面子都不想給,“連你父親也不敢與我稱兄道弟,你倒是一口一個家姐。”
莊綦廷輩分大,一些和他同齡的人要尊他一聲叔。
Julie臉都白了,她、她總不能喊雅柔姐奶奶吧!
黎雅柔掐住莊綦廷的手臂,讓他不要再發癲,忍著脾氣,儘量和緩地把緊張的氣氛壓下來,對臉色煞白的壽星說:“沒有的事,賠什麼罪啊。怪這酒太上頭,我都忘了晚上和老公還有約,生日快樂,darling,下次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