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務生才二十!比他們兩個兒子都小!
不聽話。
莊綦廷悶聲發狠,雙手圈住黎雅柔的手腕,將其壓過頭頂,眼尾赤紅,就這樣居高臨下地,冷靜又放縱地審視著妻子。
甜漿稠,木錘搗著剛從枝頭摘下來的莓果,果農毫不留情地把果肉壓碎,用來榨出新鮮果汁。
黎雅柔被推到風暴邊緣,臉頰暈出大片粉色,腰肢是風中柳擺動,偶爾蹙眉,哼一聲,又舒展細眉,唇角漾出甜笑,一看就是很舒服很高興的模樣。
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什麼花花遊戲都玩遍了,莊綦廷自然知道該如何讓她高興,也知道如何讓她上不上下不下,讓她難熬。
“…………”
黎雅柔正享受著,忽然掉入巨大的空白之中,難受地抬眼,對上一抹耐人尋味的目光,幽幽地,像暗中窺伺的獸,也不知注視了她多久。
“不準這樣……”她難耐地握住他精壯的手臂,手指摳進皮肉。
莊綦廷剋制著粗重的呼吸,沉聲道:“以後不再提離婚,寶寶……我讓你爽上天。”
巨蛇蟄伏,忍耐,偶爾躁動一下。
黎雅柔被逼得不上不下,又好氣,氣他又在這種事上磋磨她,眼尾都氣出了一條淡淡的紋路,抬手就給了男人一巴掌,她的眼睛和臉都紅紅的,很倔強:“……你不行就叫別人來。”
氣息顫抖著,“多的是男人想…不、不差你這一個。”
沒有男人能抵抗一個美麗性感又坐擁半個盛徽帝國的女人,不論這個女人是二十,四十,還是六十。若不是畏懼莊綦廷的權勢和手段,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爭先恐後當她黎女士的玩具。
莊綦廷掃過她帶著媚色的雙眼,體溫熱,語調冷:“只有你能做到一句話就讓我生氣。”
猛地,他霸道箍住她的兩隻手腕,再次高高舉過頭頂,摁住,另一隻長臂伸至床頭櫃,拉開抽屜,拿出一幅漂亮的紅金色手環,類似於手銬的樣式。
用昂貴的鴕鳥皮製作,裡面一圈鋪著厚實柔軟的獺兔毛,以防弄痛她細柔的手腕。
紅與金是黎雅柔最喜歡的顏色,搭配在一起,貴氣好看。
“莊綦廷你敢!!”黎雅柔睜大雙眼。她現在不想玩這麼大。
“我沒有什麼是不敢的,寶貝。”
男人音色沉斂,動作卻無比利落,她話才落音,左手就被縛住,和床頭柱牢牢綁在一起,下一秒,眼睛也被什麼東西罩住,質地絲滑,是他的領帶。
“別——”
黑暗和未知讓黎雅柔戰慄著,她不是沒體驗過這種,這手環束過她,也束過他,也同時綁過他們。
但這一次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令她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