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現在對於如何挑起男饒興趣並不再算生手,雖然通常軍爺根本用不著她來挑。
“怎麼樣……”他竟自覺把臉貼上來——
羅溪眸光微動,顧盼之間微微側過頭,抬手順了下頭髮,堪堪躲過他的那張臉。
可這種在他看來完全是欲拒還迎的tiao逗,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
他似乎已經忘了,羅溪不過是他綁架來的人質,就算真的tiao逗他,也絕沒安著什麼好心。
就在他心神盪漾,想再靠上來的一瞬,原本這個綿羊似的女人突然伸出一隻野獸般的利爪。
然而,這冒險的一擊還是以失敗告終,也許是藥效沒有完全過去,力道與速度不濟,且金明柯的強大也絕不只是靠氣勢,他曾躲過多少明槍暗箭。
只一瞬間,情勢便已調轉——
男人鐵爪一扣身體一壓,頃刻就將她按在床面上,她側著身還沒穩住,他又用力一按,把她臉朝下牢牢壓住,幾乎整個人覆在她後背上,令她動彈不得。
她心裡叫了聲苦。
“野獸?我喜歡。”金明柯的氣息噴在她後脖頸上,引發了一陣顫慄和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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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野獸這個詞兒從他嘴裡出來,讓她膈應的要死。
凌冽偶爾會這樣叫她,但感覺完全不同,只是以後她確信再也不想聽到這個詞了。
她奮力掙扎,但他明顯也是個練家,制住的都是關節要害,很難掙脫。
無機可乘,不如保留體力,她很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暫時隱忍蓄積力量,等待時機。
可金明柯像是被激發聊野獸,見她不動,竟然俯首來親她的後頸。
感受到鼻息,她猛地用力縮起脖子,還使勁兒甩了下頭髮。
這並沒打擾到他的‘雅興’,轉而隔著纖薄的襯衣吻她的肩膀,之後又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羅溪並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可金明柯對她做的一切卻只讓她感到不出的噁心。
金明柯並不是個醜陋的男人,不止不醜,長得還很英俊,但,這種感覺明顯無關乎外表。
抵抗著身心一波波的反感,她強自鎮靜,只有保持清醒,才能快速找出對策。
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噹噹——兩聲敲門聲。
這在金明柯聽來,是不出的掃興,可在羅溪聽來卻彷彿救贖的佛音。
敲門聲不依不饒的又響了幾下,金明柯終於停下來問:“什麼事!”
門外的人了句什麼,羅溪聽不清,但能辨別出是邊境附近的一種民族語言。
金明柯像是警醒一般的顫了一下,然後從羅溪背後霍得彈起。
羅溪跟著翻身坐起,一把黑洞洞的槍口驀地對準了她,令她一時不敢妄動。
金明柯用同樣的語言對著門外吼了一聲,這句羅溪聽懂了,是疆來人’。於是房門大開,衝進來兩個男人,正是綁架她的那群人裡的其中兩個。
他們端著槍一起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