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一直凝眉思索狀,有點心不在焉。
“怎麼?”薛暮山挑起一邊眉毛,“鬧掰了?噯,上次是不是她故意把評估表交出去的?”
“不會是她。”凌冽搖頭。
“嗬~還護著。”薛暮山壞笑,“你們倆這調情的方式挺特別啊,人家都是甜甜蜜蜜膩膩歪歪的,可你倆卻整日裡吵吵鬧鬧的——不過也對,”他撓撓下巴,“打是親罵是愛,夫妻就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調侃他似乎是薛暮山每天的開胃小菜,凌冽皺皺眉頭,岔開話題:“我在想,你有沒有見過雙重人格的人?”
“怎麼了?”薛暮山不解。
“雙重人格的人,平時會像正常人一樣嗎?”凌冽頗為認真的問。
薛暮山抬手支著下巴,思考了片刻,抬起眼皮瞅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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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他點了點頭。
“你見過?”凌冽來了興致。
“嗯。”薛暮山撇嘴,“女人,都是雙重、不,多重人格,一會兒晴天,一會兒暴雨,翻臉比翻書快,一句話不對,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
凌冽眯著黑眸,無奈中略帶嫌棄,這傢伙似乎誤解了什麼,但,也算擦到點邊兒,羅溪姑且也是個女人。
“會不會…性格也出現很大差異,完全像兩個人。”
“會——順心的時候像只小綿羊,乖巧、可愛,不高興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世界末日,關鍵是你都不知道是怎麼惹她不高興的。”
小綿羊?沒見過。
那貨只有睡著的時候才安靜的像只擱淺的魚,其他時候——多數在和他對著幹。
“這難道不是病麼?”凌冽由衷感嘆。
“這麼說…也可以。”薛暮山若有所思的點頭,也慨嘆一聲,“男人和女人終究是兩個物種。”
嗯…嗯?
凌冽一晃神,瞅了瞅對面沙發上的薛暮山:“聽你這口氣,你們倆吵架了?”
“咳咳咳…”薛暮山突然沒來由的咳嗽起來。
噹噹——敲門聲。
“進來。”
譁——門開了。
一縷玫瑰香氣順著大門裹起的風飄了進來。
噠噠噠…
沙曼珠踩著細高跟鞋走進來,手上提著一個檔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