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著走出包間,到了咖啡廳門外,羅溪站在門口像是在等他,“謝謝您的款待,有機會再見吧。”
在大街上方金生也不好有什麼舉動,只點了點頭,就朝情報部的方向走了,那神情明顯很掃興。
羅溪看他拐個彎不見了,又朝咖啡廳裡看了一眼,她等的其實是喻昊炎。
喻昊炎會意走出來,“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他不解,接到資訊時還嚇了一跳。
羅溪還沒告訴他關於發現‘等待音’就屬於方金生的事。
“是他找我的,想讓我跟他道歉。”羅溪說。
剛才一走進去,看那架勢他心裡早明白了幾分。
“你以後還是別單獨見他了,要是今天我不在,你怎麼辦?”
“不用擔心,謝謝你。我先走了。”
嘶——喻昊炎一把抓住她,“沒聽見是不是?他可不是那麼好得罪的,聽到沒有。你這是越玩越大了?”
“知道知道。”
羅溪此刻心裡有些亂,她突然覺得不該把兔子牽扯進來,自己剛才有點兒魯莽了。
雖說喻昊炎的老爸也是總參的要員,但與方金生的背景還是不能相比,萬一連累到他……
“行了,我真的有事,得走了,有空請你去興安街吃米粉。”
“你現在的身價,就請我吃米粉?”
噗~
“再給你加兩斤牛肉行了吧。”
喻昊炎也噗嗤笑了,但笑容立刻又斂住。
他才注意到今天羅溪的裝扮,很少看她化這麼認真的妝,總覺得最近她給人的感覺有點兒變了,舉手投足一喜一嗔裡似乎都有種說不出的風情。
身為男人,其中原因,他不想追究,他不想承認是凌冽改變了她。
難怪剛才方金生把持不住。
“怎麼了?兩斤牛肉還不行?小心變胖豬沒人要你。”羅溪不知道他為什麼發呆。
她一如既往懟他的樣子,又讓他恍惚覺得她還是原來的她。
“如果有要我幫忙的……”他突然頓住,又改口,“你現在也用不著我了吧。”他自己都沒注意,口氣很酸。
“怎麼會?今天我不就沒跟你客氣。”
“嗯,用完了就棄。”
“別跟個怨婦似的不行嗎?”
喻昊炎一聽怨婦這個詞,自嘲的笑了笑。
“等忙完了這陣子再請你吃大餐,注意,是大餐,不是米粉。”羅溪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