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溪字幾乎被凌冽投來的兩道冰刀子給攔腰劈了,後面的話也嚇得噎了回去。
羅溪只瞟了他一眼,就轉向凌冽,上前一步挽住他準備好的手臂,還傾身往他懷裡靠了靠,仰頭甜笑道:“走吧,老公。”
凌冽微微低頭,唇角勾笑,對她這一聲極其受用。兩個人眼中除了彼此根本沒有旁人,一個英俊無雙目帶寵溺,一個嬌柔多姿笑靨如花,堪堪一對璧人,手挽著手朝電梯間走了。
大島跟著他倆身後,兩個魁梧男人也丟下沈思博跟在大島後面。
沈思博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羅溪,肖想了一下,原本站在她身邊的那個人應該是自己,聽她甜膩的叫一聲‘老公’……那滋味美極了。
一行人走得看不見了,沈思博這才回過神來,重重嘆氣,看了眼虛掩的房門,搖搖頭,推門走了進去。
凌冽發現,羅溪不是故意和他親近,而是她本身已經搖搖晃晃,站立不穩,必須靠在他身上。
剛才這一番鬧騰,她都是硬撐著,因為要審判沈思思,這會兒精神鬆下來,酒會上喝的那些酒,早已上頭。
一上車,她就靠進凌冽懷裡,跟柳蝶和沈思思說了很多話,也覺得累。
凌冽順手將大顯示屏升了起來。
“你怎麼會來的,快…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派人…監視我?”一放鬆下來,腦子都有點兒跟不上嘴了。
“是。”凌冽大方的承認了。
不能親自來,他只能安排了保鏢在會場,並由伍茂隨時報告情況。
方金生的事他並沒忘,還有現在她是遲家長孫媳的事人盡皆知,有保鏢護衛很正常。
只是她走了以後,凌冽總覺得不安心,匆匆處理完手頭的事就提前出來。
路上接到伍茂的報告,說羅溪在會場被人圍著勸酒,他更是按捺不住。
快趕到的時候,竟然聽說遲宗瑞帶她開房,還有記者尾隨,他意識到事情不對,立刻叫人清理了記者。
所以沈思思盼望的曝光,早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羅溪在對付沈思思的時候,凌冽的人在暗中保護她為她清障,有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意味。
“那些記者……你也處理了?”羅溪的腦子還沒完全糊掉,她其實也發現了記者的跟蹤。
“那還用說,你還想上頭條?”凌冽睨著她醉醺醺的小臉。
羅溪眯眯著眼睛,嘿嘿一笑,抬手戳了戳軍爺的臉,“小樣,還跟姐玩陰的……”
姐?
就算是原來的羅希也不比他大,她這口氣,明顯是醉了,這女人一醉酒就不是她了。
原本也不是,她現在只是本性畢露了?
他大手一攬,將她抱到腿上,她也不客氣,直接緊靠過來,兩手攬著他的脖子。
“今天…玩的真盡興。”她噴出的熱氣撲在他臉頰上。
“我說的話都忘了?”他強壓著心頭的躁動。
“你說什麼?老公。”她撅著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