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意識到,比這更鬧騰的事她也幹過,卻從沒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她變得越來越在乎他。
“見到你了,我也沒事了,我走了。”
她的尾音略提高,像是試探,又像是賭氣,可心思已經軟了,不覺聲音也軟軟的,飄進他耳朵裡,一直從耳朵眼鑽進心房,像無數只小爪子撓啊撓的,撓得他心尖癢癢。
她說完還抬起臉頰來像是要離開他的懷抱,他的大手不受大腦控制,自己先開動了,兩臂一裹,將她重新壓在他胸膛上。
俯頸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語氣早沒了剛才的冷淡,氣息撲打在肌膚上,潮溼而滾燙。
他把她摟得緊緊的,讓她的心立刻復甦過來,只要一個動作,無需解釋,她便明白了他的心意。
這傢伙根本就是一直假裝繃著呢吧,還說她是故意的,明明就是他自己故意讓她著急。
“你才是故意的。”她忍不住嗔道,錘了一下他的背,當然沒用什麼力道。
她的心情雖是剛剛復原,但他卻是幾天沒沾葷腥的,心尖上的小火苗早就拱起來,懷裡的人兒每動一下,那火苗就往上竄一竄。
剛才的確是假意繃著,想試探她的反應,此時聽著她細軟的嬌嗔,擁著一懷柔軟,已經再也繃不住了。
箍著她的手臂驟然一鬆,又一緊,她整個人突然被打橫抱起來。
她嚶嚀一聲,卻沒反抗,趕忙攬住他的脖子,一隻手不夠,還兩隻手一起攬著,忽閃著毛茸茸的大眼睛,輕咬著嘴唇,兩頰漸漸飛起紅暈。
往常這種時候,她總要耍個橫,不配合,胡亂的掙扎一通。
可現在這副乖巧嬌羞的小模樣,活像只懶懶撒嬌的貓咪,簡直看得他要鼻血狂飆。
腳下兩步並作一步朝樓上走,還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輕啄。
她不止沒掙扎,還用腦袋在他頸彎裡蹭了蹭,弄得他就像百爪撓了心,差點兒沒到臥室就爆掉。
嘭!臥室的門被重重踹上。
不過他對待她,比對待房門要溫柔許多。
雖然他們搬出去了,但東西幾乎沒動,臥室裡還是原樣。
凌冽留在營地裡的時候偶爾也會回來睡覺,這裡比臨時宿舍要舒適。
兩副身軀倒在大床裡,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像是突然化身野獸,再沒了剛才客廳裡的刻意矜持,剝起她的衣服來也是駕輕就熟。
他急迫的樣子哪還有一點兒平時的冷厲霸氣,也沒了一貫的老練持重,簡直像是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
他又何嘗不是栽在她手裡,無法自拔。
各種內外衣很快撒了一地,她這次也放棄了矜持和羞澀,在他狂風暴雨的攻勢下化成一灘春水,他想要的她都毫無保留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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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纏的呼吸裡混著動情的喘息和呢喃,床墊時不時發出被強烈擠壓的悲鳴,和著各種曖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