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參謀長果然和的一手好稀泥,他還朝汪主任看了一眼,徵求他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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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主任也點點頭。
許安琪抬眼凝望凌冽,眼底還有些許期待,但換回來的只是一雙冷如冰刀的視線。
她垂目深吸一口氣似是下了決心,再抬起眼簾,目光堅定:“根據我的判斷,凌司令……患有某種過敏症狀,這是一種心理障礙。”她還是有所保留,沒有說出真正的病症,否則也許一切就真的難以挽回。
“哦?什麼過敏症狀?”張副參謀長捧哏一樣的發著問,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凌司令……對女人過敏,不能觸碰女人。”許安琪還是說出來了。
薛暮山皺眉低下頭,這女人還真敢說,這可是他們深埋了很久的秘密。
張副參謀長挑起眉毛,像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一臉的訝異和掩飾不住的同情。
汪主任倒是真吃了一驚,帶著詢問的目光向著凌冽。
凌冽從鼻子裡冷哼一聲,瞟著許安琪的視線裡,是極度的不屑與厭惡。
“我也是為了你好,你放心,我現在有信心可以治好你。”許安琪口氣聽起來挺真摯。
沒有人再說話。
偌大的辦公室裡一時鴉雀無聲,每個人心裡都很複雜。
“噗——”
某人實在憋不住了,噗嗤一聲,劃破這一屋子寂靜。
不出意外的引來了所有人的視線。
許安琪沒有說出凌冽患ptsd,只說了其中一個症狀,可這個症狀對於男人來說真的很尷尬。
張副參謀長一臉看好戲的得意神情,汪主任有點兒為難,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同情也不是,安慰也不是。
薛暮山低垂著腦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一切看的羅溪實在憋不住,笑了出來,“誰說凌冽對女人過敏?”她揚著小臉氣勢十足。
“事實勝於雄辯,你就別再為他開脫了,不如抓緊時間治療,以後一定會好的。你這樣只會拖延他的病情。”許安琪還很好心的勸說。
“哎,是啊,作為男人,我理解你。我相信有安琪在,一定沒問題的哈。”張副參謀長嘴上這樣說,卻掩不住一臉的幸災樂禍。
“對,”汪主任也點頭,“凌冽啊,你就抓緊時間治療吧,你是長房長孫,這……傳宗接代也很重要。”他是瞭解凌冽的家世的。
他們不勸還好,現在這越描越黑的節奏,就跟凌冽患了y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