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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傳來遲宗瑞的大笑。
“你打電話給我,不是為了和我討論狗仔隊的拍照技術吧?”羅溪又問。
“我倒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竟然讓那條新聞消失了。”遲宗瑞恢復了平靜。
“我還以為是你乾的?”羅溪反問。
遲宗瑞又笑了一聲:“如果我要這麼做的話,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名聲在外?”
這小子倒很有自知之明。
他的確從沒出面澄清或否認過緋聞,都是採取放任自流的態度。
“也不是我乾的。”羅溪直言。
“哦?”遲宗瑞表示吃驚,接著笑道,“原來你有護花使者,而且這麼看起來還挺厲害的。”
他的感覺也很敏銳,只是與其說是護花使者,不如說那傢伙更喜歡對她辣手摧花。
“誰知道呢。”羅溪不置可否。
“既然已經上了頭條了,不如直接來我們公司吧。”遲宗瑞繼續。
“那我不就等於預設了?”
“做我的緋聞女友其實好處很多。”遲宗瑞笑的意味不明。
可羅溪的腦海裡浮現出某軍爺那張冷臉。
如果那樣,她總感覺暴君可能會把她直接扔進籠子裡圈起來。
而且,她摸不準遲宗瑞刻意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麼。
“讓我考慮一下。”這次羅溪沒有直接拒絕。
“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遲宗瑞稱讚道。
羅溪暗自笑了笑:“那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掛了。”
掛了電話,她下到了一樓。
凌冽和大島去了外面院子裡,只有白魯平一個人在一樓。
“怎麼樣弟妹,”白魯平問,“這房子不錯吧?”
羅溪點點頭:“地段、環境、房型都不錯。”
“有品位。”白魯平笑道。他瞅了瞅外面院子,朝羅溪湊過來,低聲問,“你既然是心理醫生,能不能治一種叫p什麼d的病?”
“ptsd?”羅溪反問,原來白魯平也知道這件事?
“對對,就是那個ptsd。”他立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