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兒去?”凌冽問。
“回我自己家,我明天還有一大推事兒呢。”羅溪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跟我們主任說了什麼,為什麼主任讓我暫時不用去上班了?”
“讓你提前休個年假而已。”凌冽輕描淡寫的說。
“你幹嘛自作主張,我不想休年假,我的年假還留著有用呢!”羅溪瞪著他。
“什麼用?”凌冽似乎很好奇。
“要你管!”羅溪沒好氣兒。
“反正已經定了。”凌冽不以為然。
“你憑什麼干涉我的事?”羅溪一臉不爽。
“憑證兒!”凌冽一本正經的。
“憑什麼證?”羅溪一頭霧水。
“兩個紅本。”凌冽理所當然的說。
哎?
人可以無恥,但無恥到他這種程度的真不多見。
羅溪biubiu的眨著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無賴的男人就是那個平時酷帥到斃的大暴君。
“你吃錯藥了?”羅溪忍不住吼他。
“債務沒還清,哪兒也不許去。”凌冽終於迴歸了點酷斃的本色,俯睨著她,聲調低沉。
“你…”所謂拿人手軟,因為欠了他的錢,羅溪突然覺得硬氣不起來。
皺眉思索了一下,說道:“那我睡客房去。”
說完,轉身朝外走。
呼——凌冽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幹嘛?”羅溪喊。
“你個抱枕要去哪兒?”凌冽陰沉的問。
“嘿嘿。”
羅溪突然有恃無恐的嘿嘿一笑,彷彿就等著他這句話呢。
凌冽不禁皺了下眉頭。
“不好意思哦~”羅溪撅著小嘴說,“那兩件變態s服已經洗啦,你看今天一直在下雨,幹不了的,沒法穿了。”
凌冽聽了眉頭又展開來,唇角勾起:“不穿也沒關係。”
哎?
“凌冽,”羅溪指著他,“你不會想反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