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目看一眼盛著袖釦的禮盒,她俯身將盒子蓋上,端正的擺在茶几上。
這才拿起提包走了。
凌冽直接上三樓去找曉馳,羅溪回房間拿浴袍去洗澡。
她腦子裡一直迴盪著許安琪那副慈母般的笑容,總覺得似曾相識。
許安琪二十八歲,算起來比凌冽大一歲。
如果凌冽對大虎鯨的依賴是出於對他母親的一種依賴,如果許安琪真的是他前任,那麼這傢伙是不是真的有戀母情結,喜歡年紀比他大的女人?
哎媽,丫果然口味很重啊。
但,依她的直覺,許安琪這個人可不像賢妻良母的性格。她很有氣場,給人的感覺是非常自信,強勢而極具掌控力,一點都不像會依附男人生活的樣子。
即使她偶爾流露出溫柔的情緒,依舊掩飾不住她強烈的個人風格。
抱著浴袍走在走廊上,她看了一眼浴室旁邊緊閉的書房門。
突然——
她找到了那股熟悉感的源頭,難怪總覺得許安琪的笑容很眼熟,那天在書房裡看到的那張照片上的女人,也有著同樣的笑容。
啊——
仔細想想,許安琪的確跟照片上疑似凌冽母親的那個女人是一種型別的美女。
羅溪忍不住抿唇一笑,隨即又凝眉思索。
這麼說來,凌冽的問題一定和他母親有著密切關聯。
而且,許安琪真的有可能是他的前任,不管出於什麼理由。
想到這裡,解開謎團的好心情忽的又一落千丈。
匆匆衝了澡,從浴室回到臥室,凌冽還沒回來。
她走進洗手間,拿起了吹風機。
髮絲被熱風鼓動,心情也隨著起起伏伏。
許安琪像一個無法忽視的存在,始終陰魂不散的漂浮在她腦海裡。
弄得她沒辦法冷靜思考別的事情。
凌冽與她似乎在國外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們倆究竟是不是情人關係,又曾經經歷過什麼,為什麼現在他對她不理不睬的,這些與她毫不相干的問題一直糾結不去。
恍一抬頭,咦?
凌冽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間裡,正盯著她看。
她陷入吹風機的轟鳴與混亂的思緒裡,竟完全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