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
“哦~”羅溪迅速整理自己的情緒,“剛才好像看到一個人很眼熟。”
凌冽隔著大門朝外面看了看,只有些陸續離去的客人,還大都是男人。
“誰?”他陰沉的問,口氣有些不悅。
羅溪瞅了他一眼,扭頭走回電梯間:“沒事,我眼花,可能看錯了。”
她顯然不想多說什麼。
但她剛才那種震驚又帶著些恐懼的神情,他卻絕沒看錯。
不知道她究竟看到了什麼人。又是什麼人會讓她露出這樣的神情。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的事守口如瓶,又讓他沒來由一陣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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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輕車熟路,直達十二層的總統套房。
“你只訂了一個房間?”羅溪問。
這間總統套房只有兩個臥房,平時都是凌冽和大島每人一間。
“現在是年會高峰,有一個房間不錯了。”凌冽說。
“那我睡哪兒?”羅溪繼續問。
今天他們都是匆忙出來,不可能帶著那件虎鯨皮吧。
凌冽沒說話,只拿眼睛瞟了下他的主臥。
羅溪也沒說話,皺起眉頭用眼神鄙視他,壞傢伙又想佔她便宜。
“那個,我…”大島剛想說讓羅溪睡他的房間,他在客廳裡湊合一下,反正客廳裡沙發很多,還都是又大又寬敞的那種。
幾個字剛出口,凌冽已經會意,一個眼神飄過來,大島倏地改了口“我先回房了。”
他和頭兒的默契有時候也不需要多餘的語言。
頭兒顯然不想讓他多嘴,於是大島麻溜的撤了。
凌冽和大島的‘眉來眼去’,羅溪都看在眼裡。
這傢伙真是霸道加無恥。
“那你睡外面。”羅溪用下巴指了指沙發。
“你也睡外面?”軍爺壓抑著心底的煩躁。
“我當然睡裡面。”羅溪又用下巴指指主臥,這傢伙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憑什麼?”凌冽煞有介事的說,“我這麼快趕過來救下的抱枕,為什麼要自己睡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