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她以拳掩嘴,輕咳一聲,憋著興奮勁兒故作矜持道,“那個,這樣多不好意思。”
凌冽瞥了她一眼,鼻子裡嗤笑一聲。彷彿是看穿了她的裝模作樣。
她終於忍不住癟癟嘴,花枝亂顫的笑起來。
凌冽不屑的把目光轉向電視螢幕,唇角卻幾不可查的微微翹了一翹。
“謝謝~”
羅溪突然撞上來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輕輕一啄。
然後轉身小鳥似的靈巧跳下大床,“我去洗澡啦~”頭也不回的跑進浴室去了。
嘭——兩扇大門關閉,她靠在門板上,喘著粗氣,抬手捂住胸口,胸腔裡那個小兔子正突突突的狂跳不已。
她竟然偷襲了大暴君。
外面,凌冽整個人也僵在大床上,保持著手握電視遙控器的姿態,凝滯半晌,抬手摸摸唇角剛剛被她親過的地方——
柔軟溫香的觸感還在。
雖然吻過她很多次,可被她主動親過來還是第一次,突然體會到一種名為心神盪漾的感覺。
這甚至比剛才想要得到她時那種感覺還好。
難怪很多男人總喜歡給女人買禮物,原來回報遠遠大於付出,至少在他看來是如此。
這種美妙的感覺,即使再在五位數上加一位,也是買不來的。
薄唇悠悠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視線雖還在電視螢幕上,思緒卻已不知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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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羅溪難得的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和唐律師有個重要預約。
吃早飯的時候,羅志和打了個電話給她,詢問賈淑惠的事。
她才突然想起,昨晚一番折騰,竟然把這事兒忘了個一乾二淨。
於是忙問凌冽:“你有沒有跟警察局說,讓他們放了賈…我舅媽?”
“嗯,問過了。”凌冽答。
“那她什麼時候能被放出來?”
“過兩天。”
“哎?怎麼還要過兩天。”羅溪剛咬下的一口麵包差點兒從嘴裡掉出來,“不是讓你跟他們說,放了我舅媽嗎?”
“案件還在調查中,我怎麼能干涉警局辦案。”
他這義正言辭,發言人一般的口氣,竟讓她無從反駁。
瞪了他片刻,她又問:“上次高利貸說的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麼事?”凌冽若無其事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