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沒聽錯吧,剛才不過就是開個玩笑,凌冽竟然…答應了。
我去,破天荒了?
以前每次說要帶他出去玩,總是被他嗤之以鼻。
“你開竅啦?不,你想開葷啦?”白魯平激動的舌頭髮瓢,“你早該這樣…。”
“需要預約嗎?”凌冽打斷了他。
“嗨,哥要去,哪用的著預約,隨時都行。”
“好,到時候我叫你。”
“哎——你喜歡什麼樣的?”
嘟——電話結束通話。
白魯平興奮難耐的嗓音就這樣被無情掐斷。
賬目、制服、桃源會所,這貨一定在暗中搗鼓什麼。
不管她想搞什麼鬼,即使是他掛名的媳婦,想穿那種制服招搖過市?痴心妄想!
這是嫌他頭頂的草還不夠綠?
啪,熄燈。
世界陷入黑暗。
……
“已經查過周道的通訊記錄,那天晚上他聯絡的那個電話做過加密處理,暫時查不出歸屬。”
薛暮山坐在凌冽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向他報告著調查結論。
“嗯。”凌冽揉著太陽穴,最近沒有人形抱枕,睡眠質量直線下降。
“怎麼?又沒睡好?我看你前陣子倒是很精神。”薛暮山問。
“沒事。”
凌冽陷入自作自受的情緒中,不該一時意氣用事叫她去睡客房,現在好像找不到一個開口的理由叫她回來。
“那天我已經跟周道解釋過了,但他應該意識到我們在懷疑他了,以後會更小心的。”
“沒關係,”凌冽說,“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想藏也藏不住。”
他瞥了一眼桌上的電腦螢幕,畫面停留在邰建的個人簡歷上。
“那我們還是按計劃行事。”薛暮山說。
凌冽點點頭。
“你的傷還沒好,多休息,有我盯著呢。”薛暮山頗為關心的說。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