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從鏡中看著唇上沾染的紅色唇膏,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嘭!
霍得轉頭,浴室門庭大開,羅溪展著手臂一邊一個抓著門把手,瞪著銅鈴般的大眼,從嘴唇延伸出去的口紅痕跡乍一看彷彿鼻子底下一個血盆大口。
凌冽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一見她那怨憤的小眼神,難得的把嫌棄的話嚥了回去。
噠噠噠…
羅溪踩著高跟鞋走進來,毫不客氣的把他擠到一邊,低頭撩著水清洗嘴唇。
凌冽暗自嘆口氣,移到旁邊的盥洗臺。
羅溪三下五除二的洗好了臉,衝著鏡子裡的凌冽道:“我走了。”
“今晚住這兒。”
“我有車,我自己回去。”
“車鑰匙交出來。”
“憑什麼?”
“還用得著問?”
羅溪警覺的退後一步,“你自己留下就好了,幹嘛拉著我?這裡又沒有那件變態服裝,你休想佔我便宜。車等回營地我就還回去。”
“等著。”凌冽大步擦過她身邊走了出去,只聽他在門口叫了一聲“大島”。
片刻就聽到大島應聲過來。
“去把車裡那個東西拿上來。”
“好。”
大島答應著就出去了。
“你又耍什麼把戲?”羅溪跟出來問道。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警告你,”羅溪一手掐著腰,一手指著他,“你別再想玩什麼其他的變態spay!我絕不幹!”
凌冽斜倚著門框上,雙手抱胸,把她全身上下瞄了一遍:“除了魚,你這樣還能s什麼?”
咦——
這看不起人的口氣?
“哼,”羅溪一甩腦袋,“我能s的多著呢,美少女、小仙女…”
“誰有那麼重口味。”凌冽風輕雲淡的打斷她。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