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略一遲疑間,凌冽的臉已經到了眼前,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
下面的觀眾張大嘴巴一陣驚呼,不止因為他們,還有另一對選手。
大島和童巧涵。
他們兩個的情況恰巧相反。
大島叼著棒棒一動不敢動,童巧涵是個活潑外向的姑娘,倒是一點都不害羞。
她不斷吞著pocky棒,速度很快,眼看兩人的鼻子也碰到了一起。
大島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子離得如此近,彼此鼻息可聞,真是進退兩難不知所措,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童巧涵遲疑了一會兒,見大島皺著眉頭垂著眼皮,緊張兮兮的,有些憋不住的想笑。
她微微側臉,又往前進了一米米,然而她畢竟也是個大姑娘家家的,不好跟一個大男人湊太近。
於是猛地一咬,巧克力棒應聲而斷。
大島一晃神,忙把口中的一小截拿出來,還剩下小半根手指的長度。
這在已有的成績裡已經是最好的了。
最後,只剩下凌冽和羅溪這一組還沒完成比賽。
兩個人還在鼻尖對鼻尖的對峙之中,彷彿兩個無聲的談判者。
彼此都用眼神示意對方先過來,卻始終達不成一致意見。
羅溪耐不住性子,作勢要咬斷棒棒。
“嗯——”凌冽鼻子裡猛地一哼,阻止她。
羅溪瞪他,用眼神說:別磨嘰!
最不想磨嘰的是他才對,距離越近,煎熬越甚。
但,幾乎沒有嘗過敗北滋味的他,怎麼能輸在一個小小的遊戲上。
就在羅溪用眼神催促他的時候,凌冽突然把頭一歪,嘴唇迅速靠了上來。
羅溪反射似的閉上眼睛。
吼——
臺上臺下一片低低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