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的結婚,她才不要和他家裡扯上什麼關係。
大島瞅著她怪異的造型,愣怔著機械的解釋:“那個…頭兒說了,你要是不去,他還會‘小懲大誡’。”
小懲大誡?什麼鬼?
叮——
羅溪腦海中的畫面突然定格在昨天車上被野獸咬了的那一幕,當時他的確說過這個詞。
哈?這丫耍流氓耍上癮了,還敢拿這個威脅她?
皺眉思索了一下,依凌冽的個性,絕不會做那麼多餘的事,他叫她去一定有什麼目的。
萬一他真的又發起飆來,也很棘手。
姑且就去看一看,其實她一直好奇,凌冽究竟有什麼樣的背景。
思量再三,她才問:“他家在哪兒?”
“哦…就是頭兒在營區裡的家。”大島忙回答,“不遠。”又補一句。
“他和誰住?”羅溪警惕的問。
萬一他有什麼七大姑八大姨,亂七八糟親戚一堆,她得事先有個心理準備。
“和他弟弟一起。”大島回答。
“就…他們兩個?”
大島點點頭。
哦…羅溪鬆了口氣,還好。
“那勞駕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下來。”羅溪換上輕鬆的笑臉。
“好。”大島也如釋重負。
嘭——
走廊上突然傳來關門的聲音。
羅溪伸頭一看,嗯?一襲波浪捲髮翩翩飄過,凹凸有致的身形轉進樓梯口,不見了。
沙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