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到那個人沒有?”她問,“他的槍上有消音器,應該不是普通計程車兵。”
凌冽劃拉著螢幕,指尖煙霧繚繞,沒說話。
“找到什麼線索了嗎?”她注視著他表情的變化。
他的視線落在手機上,看不清眼裡的情緒,面上是萬年不變的冷。
“聽到沒有?”她急了。
“嘖。”凌冽不耐煩的咋舌,依舊沒有抬頭,“這件事你不用管。”
“我怎麼不用管,我差點兒被他打死。”
“所以你以後給我安分點兒!”她一天不弄出點兒事情來,好像過不去似的。
羅溪的小眉頭擰到了一起,按理她的確沒資格管,硬要插手可能會弄巧成拙,可她又不甘心。
悻悻窩進座椅裡,默默思索對策。
浩浩蕩蕩的車隊駛進特戰隊營地的大門,這時已經過了凌晨3點。
凌冽攜著羅溪一直上了司令部四樓的臨時宿舍。
這丫還算地道,知道‘助殘幫弱’。
站在宿舍門前,羅溪邊用鑰匙開房門,邊說:“謝了。”
“好好休息,少惹事兒!”凌冽沉聲警告她。
羅溪就不服,扭頭睨著他:“大半夜了,我去哪兒惹事兒?”
“進去!”凌冽不耐的掀唇。
他這關犯人呢!
哼!
羅溪故意大聲哼了一聲,推開房門,凌冽依舊站在那裡沒動。
像是不放心似的。
她歪頭瞅瞅他:“走吧。等鎖門吶?我又不是犯人。”
凌冽不屑的移開視線,跨了兩步走到隔壁的房門前——掏出了鑰匙。
“你……住這兒?”羅溪眨巴兩下眼睛問。
恍惚記得大島說過,這裡是特戰隊頭頭們的臨時宿舍。
沒成想,他竟然就在隔壁!
“少囉嗦,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