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哪有一點執行公務的樣子,赤裸裸的公報私仇。
薛暮山笑得渾身發抖,能讓凌冽如此心煩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你們倆很可能是冤家路窄,我看你……懸~”他挑著眉毛,一臉痞笑。
“懸個毛?”凌冽沒好氣兒。
“搞不好你要栽在她手裡。”薛暮山長臂一展,拍他的肩膀,語氣和眼神滿滿的同情。
“除非地球毀滅。”
“噯?你沒聽過不是冤家不聚頭嗎,不是冤家做不了夫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凌冽黑眸微動,瞬即將視線移開,掩住眼底的情緒。
他和羅溪領證的事兒還沒來及告訴薛暮山,這傢伙鼻子靈的跟獵狗似的,竟然都嗅出端倪來了。
薛暮山眼尖,他這微表情可沒逃過他的偵查,本是拿他取樂,不想還發現狀況了。
“咦?看你這樣子,不會真的對她……行啊,終於想開葷了?”
“沒有的事兒!”
薛暮山正想繼續說什麼,炊事員送來了午飯。
他們和普通士兵一樣,都是自熱食品。
“吃完了幹活。”薛暮山撕開包裝袋,叨叨了一句。
凌冽瞥了一眼桌面,羅溪的手機儼然躺在他筆記本旁邊。
剛才明明叫她把手機留在車上,這貨竟然帶進來了。
他盯著手機看了片刻,忍不住拿起來,按下主鍵。
有密碼。
掏出自己的手機,撥號。
冷眸微眯,螢幕上來電顯示的名字……特麼辣眼睛。
凌冽騰地站起來,驚得旁邊薛暮山抬頭問:“怎麼了?”
“抽菸。”
走到車廂外面點了一支菸,掃視一圈,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說:“你的是什麼?”
這不就是那個吃貨的聲音麼?
他扭頭順著聲音來處一看,旁邊林子邊緣,有倆人席地而坐。
一高一矮,一寬一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