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點點頭,費力地扒下沙衣給了五毛,不,伍茂。
伍原又讓她拉著自己的作訓包,帶著她一起慢跑。
身上突然掉了8公斤的負擔,羅溪又找到了那麼點兒重生的感覺。
伍茂把沙衣扛在肩上,邊跑還邊說:“營長說,咱們部隊沒有女戰士,司令沒帶過女兵,他對誰都是一視同仁,叫你別介意啊。”
竟然還有人替凌冽說話。
看來這傢伙帶兵果然有一手。
“他對你們…很嚴格吧。”羅溪緩了一口氣問。
“訓練上是很嚴格,很多體能訓練司令都和咱們一起做。他還保持著好幾個專案的記錄呢。”
說起凌冽,伍茂的笑容裡多了一份驕傲。
“咱們就是崇拜他和暴風特戰隊的戰績,才努力考進來的。”
必須承認,作為一軍統帥,凌冽是很優秀。
他是軍界最年輕的司令員。
他的部隊連續三年贏得全軍大比武第一名。
在各種對抗實戰演習中都保持不敗戰績。
作為全軍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確實當之無愧。
很多戰士都以能進入暴風為傲。
這支部隊正如它的名字‘暴風’狂掃一切所向披靡。
這都可以理解。
但作為一個人,他怎麼也像股暴風似的暴烈成性張揚霸道。
大概要歸咎於他做慣了常勝將軍,習慣於發號施令,從不知道敗北的滋味。
羅溪給他下了這樣的總結。
伍原與伍茂一路上輪流扛著沙衣,輪流拉著她小跑。
伍原沒怎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