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長形抱枕或絨毛玩具之類的東西。
這雖不尋常,但此時的羅溪已經沒有多餘的思考能力。
鑽進鵝毛被子裡,被淡淡的太陽味兒包圍,身下是超乎想象的柔軟舒適,精神頓時垮下,疲憊感空前襲來。
她很快失去了意識。
房門開啟,大島攙著一副壯實的身軀踉蹌著走進來。
房間太大,外間的燈光射進來,只照亮了一小部分。
“當心,頭兒。”大島嘴裡提醒。
他扶著凌冽來到床邊。
昏暗裡隱約能看到這張kingsize的大床上鼓起了一塊。
他並不感到驚奇,那是頭兒睡覺時必須抱著的東西。
但這是頂級機密,只有極少數人知道。
凌冽沉重的身軀壓在柔軟的床墊上,大島替他脫掉皮鞋。
“你去吧~大島。”凌冽咕噥著。
“是,我就在外面。”
拉過被子替他蓋上,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每年的今天,他都會這樣醉一次。
因為這是個特別的日子。
爛醉的男人往被子裡拱了拱,貼上鼓起的那個東西。
摟住,沉睡。
被酒精嚴重麻痺的大腦沒有識別出,抱在懷裡的“東西”和平時很不一樣。
咕咚悶響。
驚醒。
刺眼的陽光照得眼前晃白。
啊~酸、痛、脹。
渾身像被人暴打過一樣的痛苦。
剛才屁股上又狠狠捱了一記,霍霍的疼。
羅溪把眼睛撐開一條縫,慢慢適應著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