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魚說完,見顏墨習一句話也不說,便戳了戳他,問道,“顏墨習,你怎麼不說話?”
顏墨習只在一旁偷笑,一句話也不說。
司空魚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陣寒意,瞬間明白了過來,她在心中默唸了一句。
完蛋了。
也不想著回頭看,便要躲到顏墨習身後。
正當她要往顏墨習身後躲的時候,一雙修長的手拽住了她的領子。
司空魚忙掙脫,“放開我,放開我,司空理你快點放開我!”
鬼知道今天會這麼巧,他們會來到這裡。
還正巧在她說司空理壞話的時候,司空理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司空理彎了彎嘴角,道,“司空魚,你不是說我沒什麼用嗎?”
司空魚忙道,“不不不,您最有用了,您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東西!”
司空理彎唇笑了笑,“東西?”
司空魚連忙解釋道,“不不不,您不是個東西!”
司空理放開了她,道,“你還是別說話了,從你嘴裡面,吐不出什麼好話。真不知道你和那些百鳥蟲魚說話的時候,他們怎麼沒咬上你一口。”
司空魚連忙都到了顏墨習身後,吐舌道,“你嘴裡面說出來的話,也不怎麼好聽。”
穿著雪青色綢緞花果祥雲紋的男子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也就是你,能把我們司空理給氣的一下子說出來這麼多句話。”
這人是司空碩。
“那司空理還得感謝感謝我,給了他這麼一個說話的機會。”司空魚挑了挑眉頭。
司空理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
顏墨習道,“喂,今天怎麼這麼趕巧,你們幾個竟然都來了。”
身穿銀灰色長袍的司空北從懷裡掏出了一份喜帖,道,“自然是為了鳴鳳閣的大喜之事。”
顏墨習接過喜帖,和自己身上的那一份喜帖放在一起比上了一比,便笑道,“呦?你們幾個也收到了?不過要我說,這喜帖倒真的是有心了,每一份上面的花紋竟然都不一樣。”
司空魚道,“那可不,人家鳴鳳閣這可是大喜事,自然是仔細得很。”
“更重要的是,這喜事還事關曦和殿。”司空碩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