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根本毫無內力啊。
就連從一處屋簷飛到另一處屋簷我自己都無法做得到。
莫不是我骨子裡,本就少了那能修煉內力的筋脈嗎?
我將自己浸在冰涼的河水之中,企圖從這裡得到涼爽的感覺。
這冰涼的河水,可緩解一些我心頭那裡強烈的灼熱感。
我可能真的沒辦法駕馭這股強大的內力。
也許對呀漣城王爺而言,這只是一小部分,可是對於我而言,這已經是我無法承受的強大力量。
方才在冷室裡,裡面全都是冰,倒沒有感覺到這種灼熱。
漣城王爺追上了我,他站在小河旁,似乎在喚我的名字,“衣兒?”
他來到我的跟前,蹲下身望著浸在河水裡的我,既有些疑惑又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怎麼會在水裡?”
他的眸光,為何變了許多?
胸腔裡的那股灼熱感,讓我分不清那是一種擔憂還是一種冷漠。
我低聲應道,“前輩……我真的駕馭不住……”
漣城王爺似是更疑惑了些,“你難道是吃了什麼東西嗎?”
他不知?
我努力的看清我身前的這個人,他的身旁,沒有顏墨習和司空魚。
而他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衣衫。
很白淨的衣衫,一塵不染。
只是方才漣城王爺的白衣,明明已經被飛穿而過的那些長箭穿破。
漣城王爺的衣衫,已經不再是這樣一塵不染?
莫非他方才,去換了一件衣服?
還是這些都是我看錯了?
漣城王爺問道,“你怎麼回事,不怕被淹死嗎?跳進去作甚?”
“我……”
還未等我說話,他便一把將我從水中拉出。
那一瞬間,似是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