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什轉過了身,躲避我的目光。
許之什道,“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到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仍然問道,“那到底,是什麼事情?”
他靜靜地說道,“衣兒,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不要走……”我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他走了,回去了。
我獨自一人走在庭院內,心中仍是難過。
許將軍,他已然不是許將軍了。
早就不是了,他是蒼然的南嘉王啊。
母親,你在蒼然,究竟如何了。
我回到房中,輾轉反側仍舊是難以入眠。
早上是司空魚叫我起來的,我睡得很死,她說她叫了我很久很久。
司空魚望著我問道,“衣兒,怎麼你睡得那麼死,精神怎麼還是這麼不好啊?”
我望著銅鏡內眼眶泛黑的自己,掩嘴打了個哈欠後道,“不知道,可能是沒睡好吧。”
今天我們要一大早去鳴鳳閣裡,一是為了等待冷塵霜的到來,二是與冬茶再好好商議一下對策。
而我今日的裝束,仍然是昨日大牛的樣子。
司空魚有些惋惜道,“好好的臉,怎麼非要化成一個男人模樣?”
我淡淡笑了笑道,“若是不易容,恐怕鳴鳳閣裡有很多人看見我的樣子都會起來了我的母親,就會懷疑我與她的關係,到時候可能會很麻煩很麻煩。所以還是易容方便些,省了那些麻煩事。”
“走吧!”
走出門,便看到師父與漣城王爺他們幾個人已經在候著了。
我望著侯在門外的眾人,驚奇問道,“今天所有人都要去嗎?”
顏墨習嬉笑道,“怎麼,我們不能去嗎?”
我也笑著道,“可以可以,你想去哪裡都可以。”
顏墨習笑道,“好了好了,逗你也沒意思,我們才不去呢,去那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幹,我們去了那麼大陣仗,哪像是去救人的。放心吧,今天我們有自己的安排,等你們回來呦!”
我點了點頭應道,“好,你們去哪裡都好。”
江逸行望見了我喜道,“大牛,今日又看見你了!怎麼今天早上沒有看見衣兒?”
我左右看了看,應道,“我啊,我……哦對了,衣兒今天有事情要幹,所以就先離開了一段時間,晚上應該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