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無奈地笑了笑,“好了好了,都一把年紀了還和孩子爭風吃醋。”
見漣城王爺與顏墨習沒有反應,師父又道,“走吧,還杵在這裡幹什麼,兩個老男人,站在我徒弟房裡作甚!”
顏墨習被師父推著邊出門邊道,“你這個人,真是過分!”
我們在院子裡喝著茶,漣城王爺笑了笑道,“要是我不知道屋裡面的人就是衣兒,我還真以為會是那個男子闖了進來呢!”
師父挑了挑眉,道,“這易容術畢竟也是我親傳的,厲害吧。”
我第一次見師父這個樣子,這樣的氣氛,將我的心情也帶動的更加愉悅了些。
司空魚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呦!司法閣閣主和曦和殿殿主在這裡喝茶,旁邊那個是誰!”
顏墨習朝她喊道,“旁邊那個是我!”
司空魚故意氣他,“你是何人,怎麼和兩個閣主在一起坐著?”
司空魚的身後,是那個身著青色衣衫的少年。
我驚訝地望向了師父,師父微微笑了笑,道,“我想你應該很想見他,就帶他也來了。”
“他如今一切都好嗎……”
我想問出口,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我站起了身,朝他走了過去。
江逸行正在開心地逗著米分,他好像很喜歡那隻小鳥。
司空魚望了我半天道,“這是?衣兒?”
我笑了笑道,“對呀,我易了容。”
司空魚拍了拍我,一揪了揪我嘴上剛剛黏上的小鬍子道,“呀,這孩子我都認不出來了。”
司空魚又道,“對了畢血,你帶來的這少年,似乎身體不是很好,不過容貌倒是一等一的俊俏,就是看起來有一些虛弱,他怎麼了?怎麼在這天下最好的醫師那裡,都沒有一個好的身體?”
我聞言忙走到了江逸行身旁,看著他喜悅的笑容,以及他那略顯蒼白的面容。
我看著我,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江逸行望到了我,溫柔地笑了笑,很禮貌地道,“公子是?”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