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什,也許你也很難過吧。
漣城王爺淡淡道,“都是去蒼然,況且,若是我無人引路,恐怕也進不了你們那蒼然皇宮。”
許之什聽後笑了笑,“原來前輩要去蒼然見的人,是我母妃。這樣正好,母妃應該也很想與您說說話。”
按剛才的話來看,漣城王爺是許之什的舅舅,但許之什,似乎並不願喚他舅舅,而漣城王爺,好像也很不情願被他喚作舅舅。
這兩個人,倒更像是父子。
顏墨習聽了這些話後很不情願,“啊?!漣城,你這是又要離開了啊!這下我又該守著我那小茶樓好幾年了,我一個人怎麼過呀!”
顏墨習說著說著竟帶了些哭腔,“你是這樣,畢血也是這樣,都沒有人想想我……我一個族派裡的人,哪能像你們這樣,想出九幽域就出九幽域,想回來就回來……”
原來五官竟也屬於族派,怪不得顏墨習會一直待在茶樓裡,我說呢,按他這麼愛玩的性子,肯定想到處遊玩。
看來要不是因為他是族派之人不能離開九幽域,現在的顏墨習恐怕不知道在哪裡喝酒呢。
漣城王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誰說你如今是一個人,墨習,要好好珍惜眼前人才對。”
漣城王爺說的那個眼前人,應該就是此刻還在狀況外的司空魚吧。
司空魚方才走了神,並未聽到他們的談話,她只是在一旁靜靜地逗著米分,一回頭竟撞上了顏墨習的眼神,她大有嫌棄之色,“喂!司空南,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一邊去!”
顏墨習忙轉過了眼神,一時間眼神錯亂。
漣城王爺雙手背立而站,“對了,許小公子,不知你這段時日住在何處?”
許之什應道,“在城西一處客棧居住。”
漣城王爺溫和笑了笑,又道,“我在這附近正巧有一處宅院,許多房間空著也是空著,不知許小公子可願意與我們一行人共住寒舍?我們相互之間也好有一些照應。”
許之什怔了怔,似乎沒想到漣城王爺會提出這樣的邀請,他佇足思慮片刻,然後道,“也好,於我而言,住在哪裡皆是相同,不過這倒是我第一次與人共處一處庭院。”
我驚詫地望了一眼許之什,望見他俊逸的面容之後,又忙將目光收回。
天吶,天吶!我這是要和他共處一個庭院了嗎!
內心突然有些難以掩飾的激動,畢竟,他是我喜歡的人……
對於任何一個女子而言,和自己喜歡的人有了機會可以相見可以說話,都會很開心很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