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五官,我們再說說這其他八大勢力。昨天晚上我們說過了鳴鳳閣的茜梓月,也就算是把鳴鳳閣一起帶過了,你們說行不?”
臺下人叫嚷道,“自然不行!”
“鳴鳳閣是鳴鳳閣,茜梓月是茜梓月!”
“鳴鳳閣內那麼多漂亮姑娘,怎麼能說帶過就帶過呢!”
說書先生忙拍了拍板,“好好好,那咱們就繼續說說這鳴鳳閣。”
“眾所周知,這鳴鳳閣內皆是漂亮女子。鳴鳳閣的閣主名叫冬茶,是個才女,只是這才女冷若冰霜,不喜與人交流。不過她的妹妹雪茶就不一樣了,這雪茶是個有靈氣的美人,她倒是愛說話,而且這雪茶還有一個好朋友,就是聖女茜梓月,她們倆簡直是情同姐妹,形影不離。”
所有人都說雪茶與母親是情同姐妹的好朋友,唯獨我從雪茶本人上,卻看不出來這一點。
不對,為什麼到現在雪茶和冬雪還沒有下樓?
我放下茶杯,輕聲問道,“顏公子,你覺不覺得,她們兩個到現在還沒有下樓,有些奇怪?”
顏墨習點了點頭,道,“日上三竿了,照理說該起來了啊。”
我站起了身,“我去看看。”
顏墨習道,“我與你一起。”
我們一同上了樓,我走到冬雪房門口,輕輕釦了三下門,“冬雪姑娘?”
我又重重扣了扣門,仍然無人響應。
我與顏墨習對視一眼,他點了點頭。
我便握緊了長劍,推門而入。
怎麼會這樣?
房中無人。
冬雪去哪裡了?
我忙跑到雪茶門口,扣了扣門,大聲喚道,“雪茶前輩?”
仍是無人響應。
我推開門,仍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