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覺察到了我的疑惑,冷冷一笑,“你以為這裡還是外面的世界?我們這裡不需要別人伺候,也沒有誰要伺候誰的規矩。誰餓了,自己去拿吃的便是。你若是想要別人伺候,端到你面前,送到你嘴裡,那還不如直接餓死算了。”
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名女子對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
她像是恨不得馬上殺了我一樣?
我無奈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問問罷了。”
人這一生,自然不能遇到一個人,便可以讓那個人喜歡上自己。
我遇到過很多不喜歡我的人,也不差她這一個。
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可她的語氣裡卻好像是不依不饒,冷冷的話裡又像是多添了幾根刺一樣,“話這麼多,問題那麼多,真是隨了那女人的性子。”
我愣了愣,旋即問道,“你說什麼?你說的那女人是誰?”
那女子的語氣裡卻又好像添了一些嘲諷一樣,“還能是誰,這世界上,跟她長的那麼像的人,不就是你嗎?長的這麼像,誰看不出來。那個狐媚子,真是陰魂不散。”
我變了臉色,冷冷應道,“你說的是我母親?”
她沒有回應,我停下了腳步,拔出了手裡的長劍,靜靜地指向了她。
我的眸光很冷很冷,“你憑什麼說我母親?”
我的母親溫柔善良,我不允許有任何人可以說她有什麼不好。
誰都不可以。
那女子發出了一聲冷笑,“你以為,你可以打的過我?”
我只是冷冷道,“你沒有資格說我母親。”
那女子轉過了身,緩緩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指向了我。
她冷聲道,“多年前,未曾親手殺了她。如今,殺了她女兒,倒也可解解我心頭之恨。”
江逸行抽出了自己手裡的長劍,護在了我身前。
那女子似是有些不屑道,“呵,和你你娘一樣,只會躲在男人身後。”
我心中的怒火已經被她激起,“你說什麼!”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個有些憤怒的喝止聲,“住手!都給我住手!”
我仍舊是緊緊地望著這名女子,我握緊了手裡的長劍。
那名女子似是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望著不遠處的身影。
待那身影走到我的面前,我才看清,原來這是宗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