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歡她,怎可這樣說……
我與江逸行,只是朋友關係。
我們只是……
罷了罷了,此刻他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從袖口拿出一塊絲帕,輕輕地為他擦掉了唇角邊方才吐出的毒血。
我垂眸望著他,低聲道,“銘軒?你一定一定要好起來。”
江逸行的眼緩緩睜開,他的眼眸裡,有我不敢去望的感情。
我避開他的眸光,輕聲問道,“銘軒,你醒了?”
他的聲音仍然是很虛弱,“衣兒……”
“我在。”
“衣兒,是不是,只有我受傷的時候,你才會對我這樣溫柔?”
他的嘴裡,似乎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又似乎,是我聽錯了。
他的聲音很虛弱很虛弱。
我低聲道,“銘軒,你先不要說話,等會兒師父就回來了,師父去撿乾柴去了。你好好休息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衣兒……”
我忽然放開了緊緊握著他的雙手,而此刻,他還在我的懷裡。
不,不可以這樣。
我鬆開了他的手,緩緩地將他又躺在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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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皺著眉頭,虛弱的聲音在喚著我,“衣兒……”
我輕咬貝齒,不知該怎樣面對於他。
他的嘴裡傳出了虛無縹緲的聲音,“衣兒,我心中,一直都有你。你該是知道的,對不對?”
我怎能不知……
只是銘軒,我們應該,一直一直都是朋友的。
我心中,沒有辦法放下那個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