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信誓旦旦的把自己的信仰告訴過他。
那時的他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她的內心有些迷惘,曾經的深信不疑,現在動搖了大半。
像她這樣常年在外奔波的人,跳出圈子,更能把局勢看得清楚。
這幾年,為了抵禦紅色蔓延,華府正在向北府頻頻示好。
無論直言不諱或是隔空喊話,雙方建交的安排已經日程表上了。
而臺島被遺棄只是時間問題了,亞細亞孤兒,將何去何從?
再看看這些臺媒的報道多麼可笑,多麼自欺欺人。
他們為一個叛逃的飛行員,歡呼雀躍,甚至不遺餘力,把他打造成一個投奔自由皿主的義士。
而海峽的另一邊正在積極撥亂反正,與她同姓的一代偉人,也即將復出。
這種充滿無力感的時代氣氛,竟讓她內心忍不住生出一絲悲哀。
她想到自己的身份,國際紅歌星,說到底,放在古代不過一個歌女爾。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時代的塵埃,落到每個人頭上,都是一座大山。
她不由想到,那位讓她愁腸百結的盧東傑。
現在的他正在做些什麼,會不會偶爾會想起她呢。
是否真的把她忘得一乾二淨,是否變卻了故人心。
她此刻很想拋開所有的一切,動身回到那裡,找回最初的快樂。
但當她升起這個念頭,內心卻產生了不自信。
見了面又如何,兩人的關係能回到過去了?
忽然之間,她感到臉頰上些潤溼,是淚水滑落的痕跡。
我哭了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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