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儷君怕露馬腳,連忙顧左右而言他,“我還是渡過眼前的難關再說吧。”
林婉儀輕輕說:“做女人真辛苦”
鄧儷君猶豫一刻,終於還是說出想法,“我下個月計劃化去歐洲旅行一趟,去散散心。”
林婉儀握一握她手,“你總是想著逃避也不是辦法,如果有事不妨就攤開講。”
鄧儷君用手揉了揉麵孔,簡直不知如何開口,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都說不出來。
林婉儀真是厲害,無論自己如何掩飾,她總是輕易將自己看穿。
鄧儷君心中縱有千言萬語,也只能嘆了一口氣:“躲得一時是一時吧,現在你這裡是我唯一的避難所了。”
林婉儀感同身受地說:“漂泊異鄉,住著這麼大的公寓,如果沒有你作伴,我會很寂寞的。”
她的聲音幽幽,但卻有一股歷盡滄桑的感慨,像是在敘事也似傾訴心事。
鄧儷君頓生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
她的視線不覺落再熒幕上,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卻是惹她們多愁善感的罪魁禍首。
可惡,你還笑得這麼高興。
兩個女人一起窩在沙發上,看看電視片集,絮絮細語。
本來有許多話說,但是吃完晚飯和水果後,肚子填得飽飽,牢騷也就減少了。
深夜裡,寂靜無聲。
鄧儷君在臥室的床上,輾轉反側。
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麼能睡得著。
他來過,但又走了。
他若不來,這個晚上迷迷糊糊就過去,但是偏偏他來過又走了,就讓她夜不能寐,心神恍惚。
解鈴還須繫鈴人。
冤有頭債有主。
.......
鄧儷君不斷地在心頭默唸,似給自己的找藉口,好鼓起勇氣。
她終於拿起電話撥出去。
喜歡港樂時代請大家收藏:()港樂時代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