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關於他的那些緋聞,既然沒當面看見,就當作不知道,也不想去管。
但就是這一次,她內心感到十分的委屈,這個男人實在傷到了她的心。
愛一個人很難,但是放棄愛的人更難,她根本做不到,甚至想也沒想過。
這是她自己選的男人,能怪誰呢。
盧東傑輕輕地唱了起來,“若沉默似金,還談什麼戀愛,寧願在發聲機器笑著忙.....”
糜雪動了動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的甜言蜜語留給別人吧,沒一點誠意。”
盧東傑溫柔地撥弄她的秀髮,“我對你是真心的,從來沒有故意說謊去騙你,此情日月可鑑。”
糜雪輕輕呵一聲,“但是你這個人太狡猾了,有事總是偷偷隱瞞我。”
盧東傑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彼此還不夠了解嗎,你知道我長短,我知道你深淺。”
糜雪氣惱地用力掐他,沒好氣地站了起來,“不跟你這個無賴說了,我要回家了。”
盧東傑提起一個袋子,往前遞給她,“這是我出海親手釣的石斑魚,你拿回去給伯母清蒸。”
糜雪抱起了雙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這是又是跟哪位妹妹一起出海了。”
盧東傑暗道不好,連忙顧左右而言他,“下次天氣情況好的時候,我帶你去。”
糜雪見他那個樣子,哪還不明白,輕哼了聲,一手搶過袋子別轉身就走。
盧東傑衝她的背影喊了一聲,“記得明晚八點,我準時來接你。”
糜雪頭也不回,用敬告的口吻道:“你如果敢失約或者遲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盧東傑終於鬆了口氣,其他女孩都是好哄,唯獨糜雪是有點難以把握的。
她可不是那些十幾歲的無知少女,性子聰明伶俐得很,哪有那麼容易哄得住呢。
不過慢慢哄幾天,應該問題不大,畢竟早已找到了通往她心裡的路。
盧東傑駕車趕往下一站,不過經過花墟球場的時候,中途被人截停了下來。
一個穿著制服的交通差走過來,面露驚喜地說:“盧生,你也是來撐我們的吧,這邊有位泊車。”